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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麒麟阁的人,”柳时衣冷笑了一声,看着女人的眼神带着一股狠劲儿:“活着自然是活着的,等会儿她醒了,我们还有的聊呢。”

    殷裕打了个哆嗦,却怎么也想不清楚,开口问道:“为什么麒麟阁的人要对咱们下手啊?”

    柳时衣晃了晃腰间的月见刀:“说不定,是莫凌峰让她来的。”

    “不可能。”

    “莫凌峰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会操纵木人俑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淡漠的神情,看着柳时衣认真发问。

    萧时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女人的手掌,发现她双手尺寸正常,并没有修炼铁骨掌的迹象,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柳时衣倒是对她没什么戒心,大咧咧地一摊手:“没死呢,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个骠骑小将军吹了十年怎么一刀除掉了大魔头,结果可倒好,人现在还在外面兴风作浪呢。”

    一旁的魄风差点笑出来,余光看了眼萧时,自家兄弟的脸已是黑得不成样子。

    报应,这都是报应。

    柳时衣没注意他们这边的小动作,却对发话的女人起了兴趣:“你又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能操纵那些木人俑?”

    女人看着倒在地上没有意识的小芸,淡淡开口:“我是麒麟阁的温善行,这里所有的木人俑都是我布下的。”

    柳时衣一愣,皱起眉头:“你是、麒麟阁的……?”

    女人点了点头,只见柳时衣立刻抬起手上的月见刀指向女人,魄风也端起了机括。

    殷裕完全搞不清楚现状,但也下意识用长雪伞挡住了女人。

    院子中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

    殷裕吞了口口水,小声问魄风:“我们这是要干嘛呢?”

    女人表情都没变,只有一丝好奇:“对啊,你们这是何意?”

    柳时衣眉头紧锁,继续拿刀指着温善行:“你一个麒麟阁的人,问我们在这干嘛。我还想问你在这儿干嘛呢?为何要在这里布下那害人的木人俑阵?”

    温善行耸了耸肩,指着小芸,“不清楚,她让我做的。这个是我姐姐。”

    “你姐姐?”柳时衣有些吃惊。

    萧时却是眯起双眼,心中默念她的名字。

    温善行,温善行......

    “她是麒麟阁的少阁主,温善言?”

    “是,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的人,竟被你们打成这样。”

    温善行表情没说么变化,像在讨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柳时衣跟萧时对视了一眼,感觉温善行面对自己亲姐姐如此重的伤势,毫不在乎的态度有点奇怪。

    柳时衣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问道:“你跟你姐姐,关系不太好啊?”

    温善行笑了出来:“曾经我不愿意杀人炼俑,她便把我四肢折断在树上吊了三天三夜,如果说我跟她只有一种关系——”

    温善行停顿片刻,冷笑出声:“那便是仇人。”

    柳时衣认得出她眼中的恨意,那不似作伪。她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

    这个温善行似乎并没有认出月见刀,对她们也没有恶意,似乎反倒可以趁机套套她的话。

    天色已沉,宇凌他们一群人早已死透,问温善行,她竟也对他们的身份一无所知。只说自己本想逃出温善言的掌控,却在路上遇见了他们。

    萧时盯着地上双目圆睁的宇凌,查看了下他的手掌。

    不是麒麟阁的人,那很有可能,他们就是凌霄盟余孽。但为何他们又和无命那群刀枪不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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