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也迟早会找法子来寻你们的事。你可以恨烟袅,但更应该恨的,是当年那些围剿你们的人。”

    “……你在教我做事?”白鹭停下脚步,阴鸷地盯着沈溯。

    ……都怪柳时衣,就知道按她的法子说话,迟早要挨揍。

    沈溯清了清嗓子:“没有,抱歉。”

    白鹭瞪了沈溯一眼,这才继续往前走。不愧是烟袅养大的崽子,一张嘴就这么惹人嫌。

    当手下告诉她,烟袅的女儿被抓了的时候,她一时间是不知该如何回应的。

    这么多年了,那个名义上是她姐姐的女人背叛了所有人,当年火光连天、遍地哀嚎的场面,至今还会反复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烟袅已经化作了一个象征性的符号,遥远却又深刻,只供她来恨。就好像她们用来哄骗澜州人的月神像一般,即便每天都能想到,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真身。

    可现在,却有个女孩出现,拿着烟袅的蛇藤鞭,告诉她,烟袅死了。

    虽然这么多年不见,烟袅在她心中早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但真的被说到脸上,她还是一阵恍惚。她将自己关在喜子洞,和那些面目可憎的痋尸呆在一起,缓了许久,心中才慢慢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