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村,以什么为生?”
“开酒楼,白天住人,晚上宰人。”关于这一点,沈溯倒是听柳时衣讲起过,她印象最深的是有个男人白天对烟袅动手动脚,晚上手就被剁下来炖了喂狗。
白鹭愣了一下,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三杯就倒的人,也能开得了酒楼。”
沈溯没接这个话茬,烟袅的酒量是她的知识盲点,并未听柳时衣说过。于是话锋一转:“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独身女子,在乱世之中谋生,自是吃了很多苦。”
“所以呢?是谁逼她去过苦日子了?你不会还想我可怜她吧?”白鹭冷笑一声。
“我没想你可怜她,只是觉得你那么恨她,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应该心情会好一点。”沈溯说完,才猛然发觉,自己说话,倒是不知不觉间跟柳时衣像了很多,这种歪理都能张口就来。
白鹭神色阴晴不定:“幼稚,她就是被千刀万剐,也还不来我圣女教死去的诸位姊妹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