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柳时衣身边,又是掏出银针,但这一次却是扎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一下,将自己指腹上的血滴在了柳时衣眉心。

    那血接触到柳时衣的瞬间,少女睁开了眼,双目依然放着微弱的红光,但却意外地并无动作,看向白鹭的样子,像是看到了母亲一般温顺。

    白鹭褪下手腕上的银镯子,用镯子的花纹从柳时衣的额头擦到鬓角,萧时和魄风感到柳时衣抽搐了一下。接着,白鹭又用镯子从柳时衣的鬓角顺到喉咙,从喉咙顺到心口,最后从心口顺到了腹腔,停在她肚脐的位置,轻轻一晃,那银镯子发出了熟悉的清脆响声。

    只见柳时衣的四肢瞬间疯狂抽搐了起来,因为四肢被死死按住,所以她只能努力抬起腰腹,身体逐渐弯折成了一个桥洞的形状。

    萧时能明显看到,刚刚随着白鹭镯子划过,柳时衣皮肤之下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爬过,却并不明显。此刻柳时衣的腹部却高高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想爬出来一般。

    柳时衣挣扎的力道极大,嘴中发出粗喘声。萧时和魄风两个大男人,竟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控制住她。白鹭紧盯着柳时衣的腹部,持续摇晃着手镯,每当手镯发出响声,柳时衣腹部就凸得越高,她的挣扎也就越厉害。

    萧时眼看柳时衣的四肢也努力地上抬,甚至反折出了明显异于常人的弧度,伴随着骨节嘎吱作响,她的手腕似乎在自己手心之下生生转了个方向,哪怕是折断自己的手腕,也要用掌心着地,用力将身体撑起来。

    柳时衣的关节一点点变形扭曲,单听声音就知道她的骨头已经断了,可脸上却毫无痛意,依然热切地望着白鹭。萧时看不下去,厉声问白鹭:“还要多久?!她的身体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