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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位大典?”柳时衣又是轻哼一声,眼中掠过一丝不耐,“我告诉你,我对当你们圣女教的教主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带我去找白鹭,我要见她。”
红绫沉默片刻,终于侧着身子做了个手势,示意柳时衣跟上自己的脚步。
红绫将柳时衣带到了一间更加金碧辉煌的厢房之中,柳时衣踏进厢房,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白鹭呢?我都说了我要见——”
话音未落,柳时衣的后脑一阵钝痛,再然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视线的最后时刻,她看见红绫走到自己的面前,面上冰冷似霜,缓缓合上了她的双眼。
红绫看着倒在地上的柳时衣,面色无悲无喜,只是带着一丝恨意。
“教主之位,岂能轻易相让?主子为了这一天,筹划了二十年,你一个黄毛丫头,凭什么?凭什么认为你会是最后的赢家?”
柳时衣昏迷在地,自是不能给她回答。
红绫也并没有指望得到一个答案,她只是盯着柳时衣看了许久,用铁链将她束缚在榻上,确保她无法动弹,这才转身出了门。
没想到她刚合上大门,便看见了赶来此处的楚弈。
楚弈一见到她,顿时脸上露出一丝惧意,很快便又鼓起勇气,凑上前来,开口问道:“这位姑娘——”
红绫冷冷看他一眼,他立刻从善如流地换了个称呼,“大人,这位大人,您有见到柳时衣么?”
红绫沉默片刻,将门锁好,好整以暇地看向楚弈,“她要准备教主登位大典,教主登位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我们见她也不行吗?”
楚弈还想探头看看屋子里的情状,却被红绫无情地拦在了面前。
楚弈只得放弃,想了想,还是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句,“柳时衣,你要是想我们了,就派人跟我们说,我们会来看你的。你自己在里面也别太焦虑啊,很快就能当教主了,到时候我们都得靠你——”
“说完了没有!”
红绫面无表情地打断楚弈的嚎叫。
楚弈看着红绫的脸,缩了缩脖子,“完了完了,这就走了。”
说罢,楚弈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几眼那厢房,终于还是离开了。
等他好不容易回到沈溯他们那时,萧时仍在昏迷。
魄风每隔几个时辰便仔细摸一番他的脉搏,却丝毫没有再起的生机。
“沈溯,你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他怕是再醒不过来了。”
殷裕怕得不行,看着沈溯,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沈溯站在人群之外,眉头紧锁。
她也知道,这蛊虫并非一朝一夕能引出体外,可她还是想再试试。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在白鹭家中看到的那本医书。
她混沌的脑海划过一丝清明——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魄风不解问道。
沈溯没有回答,她迅速调配起各种珍稀药材,每一种都精准无误,仿佛这些草药在她的手中被赋予了生命,它们交织、融合,最终化作一碗墨绿色的药液,散发着淡淡的苦涩与清新。
沈溯小心翼翼地将这碗药液喂给萧时服下,抬头看向魄风。
“接下来,就看他能不能撑过去了。”
众人看着床上的萧时,皆是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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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从不信鬼神。
从前在药王谷中时,小十一总是缠着他,要他讲一些鬼怪异志的故事哄她睡觉。萧时每每看着那些话本,嘴上毫无感情地读,心中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