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手中的刀身上。那刀身现在已经没了锈迹,崭新地宛如刚刚炼出炉。柳时衣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这刀当真古怪。”她喃喃自语,回想起方才在殷家发生的一幕幕,心中更是疑惑重重,“还有那个金丝雀,也奇奇怪怪的。怎么一夜不见,就成了殷少爷的师父了......”

    柳时衣掂着刀,陷入了沉思。但只纠结了片刻,她便甩甩头,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就别自寻烦恼,现在唯二的事实是,她同时拿到了刀和银子,以及——

    “我不会真的像话本里说的,其实是个武学奇才吧!”柳时衣自言自语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忍不住嘿嘿一乐。

    正当她忍不住想要比划两下刀法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叫:“柳时衣!”

    柳时衣动作一滞,回头看去,只见几个穿着钦天司官服的衙役站在她的面前。她心中一紧,顿时愣住了。

    殷贤府内,殷裕带着一脸的好奇与八卦,凑近萧时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你不是说她是你的人吗?怎么她一溜烟就跑了,也没带上你呢?”

    萧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我不是她的人。”

    殷裕听后,嘿嘿一笑,一副了然的模样:“哦——害羞,定是害羞了。”

    萧时懒得理会他的调侃,直接切入正题:“她既把我的刀送给了别人,你便另赔我一礼吧。”

    殷裕一听,连忙摆手:“师父,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送她的不就是送你的么——”

    萧时撇了他一眼,嫌弃傻子的心情是掩盖不住的。饶是殷裕再粗神经,此时也感受到了一股鄙夷,他抓了抓脑袋,换了个话题。

    “哎,师父你想要什么江湖宝贝,尽管吩咐,我殷裕一定办到!”

    萧时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江湖宝贝。他眉头微挑,问道:“她刚刚说,你来此地是为了查账?”

    殷裕一愣,点头应是。

    萧时眼中闪过一丝计量,缓缓道:“如此,拜师礼便换一个吧。我要你带我去查账。”

    殷裕一愣:“……师父还好这一口呢?”

    萧时闭上眼睛,在心中跟自己说了三次别理傻子,才又整理好表情,冲着殷裕微微一点头。

    殊不知小财神爷在心中默默感叹,不愧是世外高人,一举一动都如此出人意料。

    虽然殷裕一看账本就头昏,但毕竟是师父的交代,不得不从。他立刻喊上小貂,带着萧时前往了张木匠的铺子。

    木匠铺内,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张木匠那略显沧桑的脸上。他毕恭毕敬地将账本递给面前的小貂,随后目光转向一旁的萧时,带着些许疑惑。

    “公子,你问柳时衣啊?”张木匠挠了挠头,思索着如何形容那个他颇为熟悉的叫花子,“她这人吧,胸无大志,整日里就混点饭钱,撒点小谎。虽然有点滑头,但人倒也不坏。她家里的情况,我还真不太清楚,就知道她小娘在百花楼做掌柜。怎么,她惹啥麻烦了?”

    萧时摇了摇头。他身后的木椅上,殷裕正专心致志地看着话本,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行人又到了兵器铺,朱老九正在忙碌地替屠老六的杀猪刀,他抬起头,半本被黑烟熏得不成样的账本扔给了小貂。火星子在朱老九满是油污的脸上跳跃,他看向萧时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迷惑。

    “你说柳时衣啊?”朱老九嗤笑一声,“那丫头会什么武功?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要不是从她爹那学了点坑蒙拐骗的本领,这些年又靠着我们这些老街坊,她早就饿死了。她爹啊,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阴阳仙儿,没啥特别的。”

    萧时听着朱老九的话,眉头紧锁,而身后的殷裕已经开始无聊地打起了哈欠,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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