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桂顺斋买了点心,还给了萧时一块,给村口的孩子们每人分了钱去买糖葫芦,去张木匠家交了修缮费,遇到老钱说书把剩的银钱都支援他了......”

    县令听得眉头紧皱,打断了柳时衣的话,“够了够了...你说的这些会让人一一查证,现下你可以走了。但是,在抓到真凶前,你还未完全洗脱嫌疑,本官会随时喊你过来问话。”

    殷裕闻言,连忙拱手道:“大人英明!”

    柳时衣虽然心中仍有些忐忑,但也只得点头起身,有气无力地离开了大堂。她知道,虽然暂时摆脱了牢狱之灾,但真正的危机还没有解除。

    众人正要离开钦天司,一位衙役急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打断了即将散去的喧嚣。他气喘吁吁地向县令禀报:“大人,三日之期已到。从落月泉捡回来的那小子,依然是一个字都不肯说,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您看,要不要放人?”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叹了口气:“真是个麻烦!朝廷选妃的特使马上就要来了,这小子什么都不说,又无人来认领,不放于礼法不合,放了本官又担心闹出什么事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就在此时,萧时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听见“落月泉”三个字,立刻停下了脚步,不动声色地回头看向县令。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大人,家弟前几日在落月泉附近走失,至今未归。大人可否带我去见见那人?说不定,那就是我失散多日的弟弟。”

    县令转头看向萧时,只见他神情恳切,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县令心中一动,或许这真的是个突破口。于是,他点了点头,示意衙役带路。

    一行人来到昏暗的牢房前,县令和萧时走了进去。牢房内,一个瘦弱的男孩正靠墙而坐,正是魄风。他手里紧紧抱着那把蝉翼流光剑,眼中透露出小兽般的防备。

    魄风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立刻抬头看去。当他的目光与萧时相遇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喜悦。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萧时正浅笑着看着他,那笑容好似久别重逢的温暖。

    魄风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萧时,有些恍惚地站在他面前。萧时刚准备出声,魄风就突然伸手掐了一下自己,感受到痛意后,才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阿时,我还以为你死了。”

    萧时脸色一僵,冲着一脸疑惑地县令干笑了一下:“之前我们吵架了。”

    夜幕刚刚降临,街上行人稀少,只有零星的几个身影匆匆而过。柳时衣一行人走出钦天司的大门,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萧时,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金丝雀,我算是发现了,我每次遇到你,都没什么好事。”柳时衣痛心疾首地说道,“不是撞见死人堆,就是在府里被人追杀。好嘛,现在直接差点进大牢了。我一共就挣你五两银子,小命都快没了。”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那几两银子,拍到萧时的手上。然而,萧时却反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在她脉搏处一探。柳时衣顿时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萧时心中暗自惊讶,这女子怎会一点内力都没有。他还想再探,却被柳时衣误会了意思。她反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舍不得我,但咱俩缘分已尽,接受现实吧。”

    说完,她潇洒地松开手,转身离去。萧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再次被激起百感交集的情绪,他征战九州这么些年,柳时衣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在生气的同时又无语凝噎的人。

    此时,魄风走上前来,皱眉看着柳时衣的背影,问道:“阿时,这人是谁?她为何要叫你金丝雀?还说你舍不得她?”

    站在一旁的殷裕终于找到了点存在感,立刻挤进了萧时和魄风中间,满脸得瑟地说道:“你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

    一阵无言的沉默后,魄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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