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赶去。沈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她不知道柳时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知道,柳时衣现在一定很不好,否则不至于都找自己来求助。她脚下越来越快,只想尽快赶到柳时衣的身边。

    在漫长的赶路过程中,沈溯和殷裕的心情都异常沉重。他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话,通往柳时衣家的路似乎一眼看不到头,如此漫长。

    柳时衣房间内,一片寂静。柳时衣静静地抱着烟袅,她的双臂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失去了知觉,但她仿佛浑然不觉,只是默默地凝视着怀中的女子。

    突然,门口处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柳时衣的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她正要挥手赶人,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不会武,你是想杀了我么?”沈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有些虚弱,但依旧冰冷。

    柳时衣抬起头,看向门口。只见沈溯已经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几乎可以称为废墟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出去。”柳时衣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她手中的月见刀紧握,似乎随时都会挥出。

    沈溯瞥了一眼柳时衣手中的刀,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反而上前一步,看清了柳时衣怀中的烟袅,心头一颤。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无忧无虑的快乐小骗子,也经历了这样的丧亲之痛。

    自己的母亲已经走了好多年,但沈溯直到现在都无法走出那个寒风交加的冬夜。亲人的离世,是漫长的永不会结束的雨季,柳时衣,现在也要经历这样的大雨了。

    沈溯想起自己当时的感受,所以她掐了下手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同情与怜悯,只是逼近了柳时衣。

    “我就是来看看,你要怎么窝囊地死。”沈溯的声音冷静而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柳时衣抬头看着沈溯,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麻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声音干涩地说:“谁说我要去死了。”

    沈溯冷笑一声,说:“哦?我以为你这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里面,谁都不让进,就是奔着死去的呢。”

    柳时衣垂下眼眸,不再说话。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沈溯说的话。

    沈溯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可不是来关心你的,只是来告诉你个常识——人是很难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把自己活活饿死的。但还好,你还有很多其他死法可选。”

    柳时衣皱眉看着沈溯,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沈溯继续逼近一步,她的声音变得冷漠而残忍:“你可以服毒自尽,不过待你死后,尸身会肝肠寸断,形容可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吞金,外貌自是不会发生变化。只不过——那滋味极其难熬,你的气上不去下不来,要窒息上足足四个时辰,才会断气。”

    柳时衣听着沈溯的话,心中一阵颤栗。她咽了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

    沈溯看着她,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还可以割腕、跳崖、自缢……总之,死法多种多样,任君挑选,都比把自己饿死来得快。”

    柳时衣一抖,眉头紧锁地看着沈溯。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她不明白沈溯为什么要这样说。

    沈溯轻笑一声,但很快又回过头,目光泠冽地看着柳时衣。

    “你以为你现在死了,烟袅就能活过来?可笑,不过是毫无用处的自我感动罢了。若你只想在这里等死,不送烟袅最后一程,那我劝你还是现在直接死了比较快,从我刚刚给你的建议中选一种死法。”

    沈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凑近了柳时衣,低声地说出了支撑自己渡过那漫长雨季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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