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关心她的人。”

    说完这些话,沈溯没有再停留,转身走出了院子。她的背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只留下了一地的沉思和疑惑。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身旁的殷裕便一阵风似的追向了沈溯的脚步。他似乎想要挽留她,但沈溯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魄风看着沈溯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嘟囔道:“这沈大小姐说话也挺奇怪,什么叫活着没什么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困惑。

    萧时瞥了他一眼:“要是我跟老邢他们都不在了,你一个人在朝廷里当官,你还觉得活着有意思吗?”

    魄风立刻呸呸呸了几声:“少瞎说啊!我不可能让你在我之前没了的!而且,而且这沈小姐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萧时轻叹一口气:“魄风,你少跟殷裕吵吵架吧。”

    魄风一愣:“什么叫我跟他吵架,明明是他总找事儿!”

    萧时摇摇头,换了个话题。

    “先前柳时衣杀了妄情山庄的四大护法,唯有破阳棋圣逃了。那人身受重伤,定然跑不远,想必还在落月泉中。”

    魄风闻言,立刻明白了萧时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追上他?”

    萧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倒要看看,这妄情山庄的人,为何要来夺月见刀。”

    沈溯独自走出了落子巷,沿着熟悉的街道朝尚书府的方向缓缓走去。她的脚步虽然不疾不徐,但每一步都透露着一股倦意。又要回去了,接下来她就要按照沈书问这么多年要求的那样,去中州参加神女大典,拼出条血路来,去周宫里继续给人当花瓶。

    可是不回去,她又能去哪儿呢?堂堂尚书府长女,却连间可以藏身的破茅草屋都没有。

    然而,就在她即将转弯,回到尚书府所在的裕谷巷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声音。

    “沈溯,沈溯——”殷裕气喘吁吁地喊着,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焦急和关切。

    沈溯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眉头微微皱起。她看着殷裕一路小跑着向自己靠近,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你喊我什么?”沈溯淡淡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疏离感。

    殷裕停在了沈溯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我、我就是觉得,我们应当是朋友了,再喊你沈姑娘,过于客套。”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似乎有些紧张。

    沈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没有任何波澜。“殷公子还是客套些好。”她说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是说了不需要你送吗?还追上来,叫我何事?”

    殷裕看着沈溯冷漠的态度,心中一阵失落。他悄悄捏紧了袖中的那颗药丸,一时间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开口。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溯看着他的犹豫,微微皱眉,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若公子无事,我便走了。”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殷裕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哎别别别,其实我也马上要走了,想跟你多聊几句。”他抬头看着沈溯,眼中满是真诚和担忧,“你在沈府,是不是过得不好啊?”

    沈溯闻言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突然传来了管事的声音。

    “大小姐,总算找着您了!您一人跑出来,府里的人四处寻您不见,就差报官了!赶紧跟我回去,您这回可是真惹恼老爷了!”管事一脸焦急地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殷裕。

    沈溯看着管事紧张的样子,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她突然挣开了管事的手,转头看向身后一脸担忧的殷裕。她的眼中无悲无喜,声音平淡而突兀地开口:“过得好不好,重要吗?有人在乎吗?殷公子还是管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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