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殷裕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逃过一劫。然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一股力量从腰间传来,将他猛地拉向一旁。

    殷裕睁开眼睛,只见萧时正站在他的身旁,手持着从他腰间拔出的长雪伞,伞面一撑,将那些黑衣人的杀招一一挡下。长雪伞在萧时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像是从伞柄处长出了茂密的树冠,不仅挡下了那些黑衣人的杀招,萧时更是巧妙地借力打力,将他们挥到了一边,将黑衣人逼得节节败退。

    “别死了。”萧时只简明扼要地说了三个字,便将长雪伞扔回给殷裕。

    殷裕几乎是被萧时一把塞了长雪伞过来,握着伞柄的手都发软,腿抖得像筛糠:“师父,我不行,我不行啊——”

    但萧时已经没余心再回答他,殷裕长吸一口气,看着那群黑衣人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双眼一闭,大喊一声:“死就死,小爷跟你们拼了!”

    他握着长雪伞的手一紧,冲来人的方向一推,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到,这才睁眼一看,这伞竟然在他这个毫无内力的废柴手中也一样能挡住对方的攻势,他一愣,大喜过望,扯着嗓子就嘲讽起来:“来啊,不是要抓我吗,再来啊!”

    他抓着伞柄,竟是也分出了一点精力,左右摇晃着长雪伞,挡着那些黑衣人四散开来的袭击。动作看起来笨拙又有点狼狈,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感到手臂发麻,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心脏跳的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另一边,柳时衣也在与无命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她从未受过系统训练的内力已经消耗殆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与男人对抗。她脑子里闪过张家丫头和二妞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大喊一声,更加快速地催动自己体内的内力,浑身经脉宛如火烧一般,发烫发疼,但不能输,还没有替大家报仇,不能输!

    但无命却根本不见颓势,反倒越打气势愈盛,柳时衣和魄风被打得节节后退。

    “石头,我要撑不住了!”柳时衣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然而,当她回头看去时,却发现萧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心中一紧,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萧时在或不在,已经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

    就在这时,无命发出一声长啸,震得柳时衣吐出一口鲜血。她感到一股强大的掌风直扑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抵挡。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一个身影突然从尘烟中冲出,挡在了她和魄风面前。

    柳时衣瞪大双眼,只见那个身影正是萧时。他手持一把蝉翼流光剑,轻松地挡住了无命的掌风。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无命被他的剑法逼得连连后退,最终不得不吐出一口浊血,倒在了地上。

    沙尘慢慢散去,露出了萧时冷漠而坚定的面容。他走到无命身边,拔出蝉翼流光剑,熟练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他的眉眼中满是杀意,仿佛面前躺着的只是一具尸体。

    无命冷笑一声,擦了一下脖颈上的伤口,暗哑含糊地说:“她没告诉你,这招对我没用吗?”

    他手肘一撑,正准备起身,却突然身子一斜,摔倒在地,脖颈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变黑,他躺在房顶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萧时。

    “你、你……”

    没等他说出下一个字,便心口一痛,没了气息。

    而那些原本围攻魄风的黑衣人见无命倒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瞬间一哄而散,迅速撤离了这个充满杀机的战场。

    在月色的映照下,流水村的屋顶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殷裕瘫软在屋顶上,心跳如擂鼓般急促,他看向萧时,眼中满是欣喜。

    “师父,你也太厉害了!”殷裕的声音中还因为刚刚的遭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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