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锋利无比。无命站在屏风前,恭敬地低头:“主子,刀已拿到,还请您过目。”

    大汉看了眼屏风后,点头示意,随后走向无命,伸手去接月见刀,然而就在这时,庙门猛然被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与此同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这什么破庙,门这么难开。”

    大汉和无命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愣,循声看去,只见柳时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哟,这有人啊——”

    柳时衣的话还没说完,一抬头,便看到了无命和大汉。

    她愣了一下,借着烛光看清了无命的脸,顿时怒火中烧,眼前又出现了那一日的遍地血色。无命手中还捧着月见刀,柳时衣眉头紧皱,径直冲着他而去。

    怒火到极致的时候,人反倒会笑出声来。柳时衣冷笑着,随手从旁边蒲团上捡了个残破的木鱼,烛光衬得她背光而驰的脸宛如修罗:“竟然是你。好,真好,我还愁去哪儿找你,现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大汉见状,眉头一皱,并不想和面前的女子纠缠,主子交代过,现在不能把事闹大。

    他一把抽过月见刀,想要退回屏风后。然而就在这时,木鱼迎面飞来,准确地砸中了他的手。柳时衣带着雄厚内力扔来的木鱼,力道不容小觑,大汉痛呼一声,手中的刀应声落地。他愤怒地看向柳时衣,正欲动手,屏风后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走。”

    大汉一愣,随即转身向屏风后跑去。无命一愣,正要跟上去,然而此时柳时衣已经追了上来,她飞身而起,一把抢过地上的月见刀,毫不留情地刺向无命。

    无命却一改常态,并未动手,他躲着柳时衣毫无章法的攻击,只是不住地向柳时衣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冲动。然而柳时衣此时已经恨得眼眶发红,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她怒吼道:“杀了我的人,还抢了我的刀,还想跑?”

    说着,柳时衣手上的刀愈发红光大作,她提着刀直冲无命面首砍去,无命闪身,险险避开,但刀气直接把屏风从中劈成两半,那后面早已是空无一人。

    无命见状,一脸懊恼。柳时衣正欲再攻,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柳时衣,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无命说着,猛地将脸上的面皮一撕,露出了一个让柳时衣震惊不已的面容——那竟然是萧时!

    柳时衣愣住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这是什么情况?小石头怎么会装成无命?月见刀又怎么在他手里?他来这里干什么?

    萧时却来不及跟柳时衣多说什么,他快步跑向后门方向,想要去追那个已经逃走的大汉。然而从屏风后到后门处,只剩下了一地的灰尘和凌乱的脚印。

    萧时紧锁眉头,他转身看向柳时衣,却发现她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萧时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说着,便拉起柳时衣的手,快步走出了这座破败的地藏庙。

    庙外,夜幕低垂,地藏庙的周围被一片肃杀的气氛所笼罩。柳时衣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萧时冲庙顶喊了一声:“魄风。”

    魄风如鬼魅般从梁上跃下,他看着柳时衣欲言又止了片刻,还是憋回去了想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话,身形一闪,便朝着庙后疾驰而去,紧追着那两个刚刚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柳时衣这才回过味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无论萧时为什么伪装成无命来这里,她刚刚可能都坏了他的计划。

    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看向萧时。

    “你、你干嘛扮成那人的样子,还拿着月见刀啊!”

    萧时微微叹气,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身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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