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只觉得倒霉。

    莫氏金光自食指起,很快笼罩全身。她身形一动,整个人如同山岳一般再次向众人袭来。

    “今日不把这亲成了,谁也别想走!”

    柳时衣挥刀砍去,想破开她身上金刚,却是徒劳无功。

    殷裕见状,第一次反应如此迅捷。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铁伞,手腕一动,将长雪伞挡在众人之上,形成一道屏障。

    半空之上,银色与金色的内力盘旋相撞,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殷裕扛不住这巨大的冲击,手被震得虎口发酸,险些将伞掉了。伞后的众人在这股巨力之下,更是纷纷被逼得往后退了几分。

    柳时衣下意识地护住身边的萧时,而萧时则俯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此人所用功法,为金刚经二阶,命门在于后颈。”

    柳时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身形微动,持刀向莫氏足下劈去。莫氏下意识地横扫双腿,却在弯腰的那一刻,余光瞟见柳时衣手中的刀调转了方向。

    不对,她想攻击的地方,不是这!

    莫氏想要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柳时衣的刀意如同闪电般划破她的后颈,二人挨得极近,柳时衣钳制着她的脖子,将她劈晕。

    “都说了别打架,怎么就非要打。”柳时衣轻叹一声,一把接住了身子瘫软的莫氏,将她放在地上。然后看向殷裕:“去,把沈溯接过来。”

    殷裕手一收伞,正准备朝昏倒的沈溯走去。那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刘公子却突然暴起。

    “你们凭什么伤她,谁准你们伤我娘的?!”

    刘礼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他的双目变得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众人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那孱弱的身躯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的关节咯吱作响,开始错位移动,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柳时衣一愣:“这又是什么邪门功夫?!”

    “金刚经的最后一阶,易相功。”

    萧时眉头紧缩,刚打倒一个,没想到来了另一个更难对付的。

    刘礼已经向柳时衣发起了攻击。他挥掌坠向柳时衣,柳时衣下意识地举起月见刀想要接招。萧时却突然大喊一声:“收手!易相功能将他人身上内力和招式化为己有!”

    柳时衣这才反应过来,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腕被刘礼紧紧抓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她的内力迅速流失。而刘礼的面色则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仿佛吸走了她所有的生机。

    下一刻,刘礼夺过月见刀,以与柳时衣一模一样的姿态挥刀而出。柳时衣堪堪躲过这一击,却也是狼狈至极。她本就重伤未愈,刚刚又在冰冷河水中一通泡,此刻更是被刘礼逼得不敢出招,只能和拎着机括上前的魄风一起与刘礼周旋。

    “这样不行,他们一旦出招,就会被这人学去。这什么鬼功夫,简直就是无中生有!”殷裕焦急地大喊道。

    “不是无中生有。”萧时沉默片刻,摇头道:“人之体,所承内力有限,所谓易相功,更像是将二者的内力所交换。”

    萧时此刻却并不慌张,只要柳时衣没受伤,他就不会自乱阵脚,只是神色冷静地摇了摇头:“既能无中生有,也能由有变无。”

    他紧紧盯着交手的几人,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清明,抬头看向刘礼的身影,柳时衣已将他逼急,他几乎将所有的内力倾泻而出,挥出了最后一击。

    就是现在!

    萧时突然向前走去,身形飘然落到柳时衣面前。

    众人未料到他的动作,见他出来,纷纷喊他回去。萧时置若罔闻,双手交错。他竟是要接刘礼的招!

    刘礼气势骇然,想都没想,径直握住他的手,想要将二人的内力相交换,然而一触上萧时的手,刘礼就发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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