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姓莫的你给我下的毒害我受了这么多折辱,等我抓到你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

    最后那酒楼小二几乎是扒拉着萧时一路回到了客栈,亲手拿到了小二递出来的银票,才心满意足地撒手回去了。

    找了一下午都没见到人的柳时衣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只见萧时脸黑得不行。

    柳时衣本就被殷裕念叨的一肚子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萧时一片黑云的脸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嘿,这是谁啊,脸黑成这样。不会是喝酒没钱付,让人家给追回来了吧?”

    萧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便往房间的地方走。

    柳时衣见他脸色那么臭,笑着笑着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还指望着人家石头跟自己去追凌霄盟呢,别给他真惹急了。

    柳时衣立刻一个转弯跟了上去,赔笑道:“哎哟,石头,别生气。你看看,你这就是因为没钱,才会去喝个酒都喝不痛快。你放心啊,以后跟着我,我肯定不让你受这委屈!”

    柳时衣一拍胸脯,对着萧时保证:“我已经跟殷裕说了,让他先借我两千两。等他去他们殷家的钱庄取了,第一时间全都给你!”

    老李听到了这话,一脸八卦地看着柳时衣跟萧时:“嘿哟,这姑娘大方啊。”

    殷裕一脸幸福地看着自己相亲相爱的小师娘:“我师娘是这样的,宁肯自己不花,也得给我师父最好的。”

    魄风瞪他:“张口就来?你失心疯了吧你。”

    老李一把扒拉开魄风,凑到殷裕面前,面上八卦之情熊熊燃烧。

    “您刚刚说的那话的意思是,他俩是一对儿?”

    殷裕点头:“是,货真价实小两口子,拜过堂的,还能有假?”

    老李双眼放光:“还有这事儿?”

    “假的!”魄风没好气儿。

    殷裕一脸严肃地看着魄风:“我说小风子,我知道你很依赖师父,但你也这么大人了,不能总对师父这么强的占有欲,怎么就不承认师父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呢?”

    老李很认可地点头:“就是。”

    “是什么你就是是是?!”

    萧时那边,看着柳时衣殷切的样子,忍不住停下脚:“柳时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

    “殷裕,是离家出走,是背着他祖母逃出来的。”

    “……”

    “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去他家钱庄取两千两?我跟你保证,他一露头就会立刻被五花大绑抓回去。”

    “……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

    “结论呢?”

    “羊毛不能光逮着一头羊薅,一次性取那么多肯定会被抓,但殷裕说他家九州有那么多铺子,本家也没精力每一间都时刻照顾到。他就一次性去钱庄取个几十两,应该不至于那么快能传到他祖母耳朵里。”

    “……一次,取,几十两?”萧时一字一句问柳时衣。

    柳时衣讪讪一笑:“哎呀,虽然是分期付款,但起码不至于一顿酒你都喝不起嘛。咱也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是不是。”

    萧时看着面前柳时衣的脸,耳朵边听着身后殷裕魄风互相吵“你才不成熟”,老李还嗑着瓜子凑热闹问“那柳姑娘和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成的亲”,太阳穴隐隐作痛。

    好想把他们全扔到禁天军去,他的新兵教头三天就能让这几个人变得老老实实,再也不会又笨又吵还总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