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厅报告,电话也打不通,是不是想来一个先斩后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

    这句话夹枪带棍,阴阳怪气。

    苏希顿时听出葛存新的火气。

    他回答道:“葛厅长,实在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的手机在搏斗中摔坏了,刚换的电池。”

    葛存新有点咄咄逼人:“噢,其他同志的手机也摔坏了吗?”

    他这话一出,其实显示出他已方寸大乱。

    苏希通过这两句话已经明白葛存新的立场,而且苏希是开天眼的,他知道葛存新是林向东的保护伞。前世,他就是因为林向东案落马。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苏希也没必要和他惺惺作态。直接回了一句:“他们的手机里也没有你的电话啊。”

    “你……”

    被苏希钉了一颗软钉子,葛存新顿时就要炸。

    而这时,葛存新的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省政府的工作人员来了。

    他们是带着调令来的。

    “苏希同志,你好自为之吧。”

    葛存新挂了电话。

    他一刻都不想装了。

    苏希也不想装了。

    他冷笑一声。

    一旁的王凯问道:“苏哥,葛厅长的语气很冲啊。”

    苏希冷笑一声,说道:“犯罪之人的触角并非来自清晰的视线,恰恰来自某些疼痛的手指。当利益被触及,自然就恼羞成怒。”

    王凯一听这话,不由得惊讶起来,他看着苏希:“这…这…这怎么可能?”

    苏希笑了笑,他对王凯说:“你害怕吗?”

    王凯定了定神,他坚定的看着苏希:“苏哥,跟着你,我还从来没怕过。我们当年在步行街,碰到扒手。两个人对十一个,我也没害怕。”

    苏希想起往事,他对王凯说:“你当时是没害怕,去医院缝针的时候哭了。”

    王凯脸一红:“那是伤到重要地方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