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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远,1985年,我八岁。一天,爷爷把我叫进他卧房旁边的一间常年上锁的屋子。
让我给屋里的一口红棺材磕头。
我只知道这口棺材是我出生那年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我们院子里。
还砸破了大门。
我有点害怕,爷爷拿出一块红布,盖到我头上。
我以为这样是为了防止我害怕,还发懵的时候就被爷爷按着脑袋磕了四个头。
磕完头,爷爷给了我两块糖,我很开心,转头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又过了一阵,爷爷身体开始不好。
大夫说是常年的忧心成疾,怕是养不好了。
爷爷从屋里拿出一本书,发黄的纸张已经看不出封面的名字,让我背。
我从三岁开始由爷爷教着认字启蒙,大多数的字是认识的。
看着跟前这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再看看爷爷那认真的样子,我也只能听话。
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就我和爷爷。
接下来的几年,爷爷吃药慢慢调养身体,我则每天不停的背书,没有几年,书里的意思我居然差不多也无师自通了。
一晃八年过去,爷爷两鬓的头发也越发花白。
有一天他突然让我给在外务工的父母写封信,让他们回来。
我不知道有什么事,问爷爷只说回来就知道了。
父母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有在城里上班的大伯。
三个人回来的当天,爷爷就一病不起了。
我跟着大人们跪在床前,爷爷脸色变得格外萎黄,我看着他头顶的胎光越来越弱,眼看就要消失了。
爷爷跟大伯和爸爸安排了一些后事,专门嘱咐死了必须要用那个棺材葬到山顶,不然死不瞑目。
然后突然精神一振,拉着我的手到跟前。
“小远,我给你的书,你必须要倒背如流,确定都记死了记住了,就把书烧掉。切记!”
爷爷到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跟我嘱咐,我赶紧点点头。
这时候,胎光一下子全消失了,爷爷眼神变得晦暗浑浊,人也缓缓倒下……
丧事按爷爷说的简办,棺材就停在隔壁的屋子。
我和大伯一起把棺材打开,这么多年一直没打开的棺材一开启,没想到没有一点臭味,反而有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好香啊。”我有些沉醉的吸了吸鼻子。
大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哪里有香味?”
他,闻不到?
我没敢再多说,低头看棺材里。
之前我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意外的是棺材里没有尸骨或者陪葬品,而是有一个美丽的女子。
皮肤白皙,五官秀美,说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
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似乎还能看到睫毛轻轻颤动。
大伯吓坏了,他知道我跟着爷爷学了点东西,问我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不过爷爷曾经说过这种,应该是用了某种手段封住了灵魂,尸体遇到了大机缘,魂魄不离,生身不损,还凝聚了尸元。
不过我不能跟大伯说这些,不然他怕是会吓晕过去。
大伯还是不愿意碰尸体,让我看着安排。我围着棺材转了一圈。
其实可以直接找个地方埋了,然后用上一道镇魂符,至少三五十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想到这么美丽的身体要埋进冰冷潮湿的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