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本作为一些定案的工具,麻烦你一下子来的时候把日记本带过来吗?”

    “另外,您的那个朋友的自杀报告也是被警局已经开具了是吗?”

    年轻女性很肯定地点头说:“她的自杀报告是底下的分局开具的,但是我不承认,所以我就来你们总局这里看看了。”

    “好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既然如此,就麻烦你们你先回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楚昂这样说着,便抬头看向了苏茗柯那边。

    眼看着苏茗柯那边应该也是交涉的差不多的样子,于是他把这边的年轻女性交给跟在身后的队长,自己去了苏茗柯那边。

    楚昂低头看了下苏茗柯记的笔记,的确,如刚刚的队长所说,丈夫控告妻子家暴,而妻子肯定不承认,反告他进行勒索。

    而丈夫向法庭递交的家暴证据则是来自于他们共同的女儿的口述,不过…

    他们的女儿目前才只有八岁不到,这孩子的口述能否当做呈堂证据的确是有些困难的,看来他还得想办法联系这个女孩。

    不过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男人本人怎么没有来?这边有两个关于他的报案,看来他还得专门去找一趟男人才行。

    这样想着,楚昂便问那个妻子:“能问一下你丈夫现在在哪里吗?”

    而妻子听到这个问题,神色突然闪烁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

    楚昂立刻知道这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不想让警方见这个丈夫呢?他暂时猜不出什么缘由,只能说:

    “这个案件是事关双方的,不知道您丈夫还有您家孩子能不能一起来趟警局呢?我们好单独做个笔录。”

    “不行,不能见孩子,绝对不允许你们见孩子,孩子已经被他收买了,说什么都是向她父亲的,肯定不会为我说话的。”

    ”你们绝对不能听孩子的话,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话!”

    那女人的话语突然非常激动,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结结巴巴地她又说:”反正你们绝对不能在信其他人的话,你们只能听我的话。”

    “再说了,那个男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他们公司就有一个年轻女性因为他的缘故自杀了,那个年轻女性的朋友还来公司闹了好几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