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的话,难不成,昨晚芷若爸打他的时候,是他爷爷现了身,就是为了吓唬吓唬芷若爸和那孙二牛。

    “柱子,这两年都已经过去了,咱也不差那三个月,我看,你干脆给阿尘这小子三个月吧。”

    刘元柱请来的人,顺水推舟地说道。

    丈母娘赶紧把那些钱收起来,“显摆,你就知道显摆。若不是咱女婿能干,只怕你这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钱。”

    饭菜弄好了,来客都很客气,说家里饭也做好了,该回去了。

    刘元柱自然是挽留,“锅里炖着二十来斤鱼,你们这一走,我们咋吃得了,都别给我客气。”

    那些人,也就是装装样子,一个个早流着口水,巴望着开席。

    刘元柱招呼一声,左邻右舍的,都把桌椅搬过来,院子里面,摆了五六桌。

    刘家人,就像是办喜事一般。叶尘心想,的确应该庆贺一番,毕竟,这一天芷若已经有了身孕,只是,她还没有觉察。

    “老刘头啊,你真是活该享福了啊。”

    “是啊,你看,你这大女婿,给镇上的老爷当厨师,一个月,轻轻松松,挣得到二十八块吧。”有人吹捧秦良哲。

    秦良哲喝了两口红薯酒,得意地说道,“那是前些年的工资了,这两年,我加了,挣二十九块半了。”

    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刘元柱随手摸出来两千多块钱,就那一月二十九块半,刘素芬若有尾巴,肯定会翘上天。

    现在,听到秦良哲纠正说可以挣二十九块半的时候,刘素芬明显感觉到老公挣那点钱,有点不香了。

    “老刘头,你这手里有了两千多,买头耕牛犊子回来吧,来年开春,正好可以使上力。”有人给刘元柱提出建议。

    就刘元柱的那远近几个村,根本就找不出几头像样的耕牛。

    邻村那二癞子,那条老耕牛,犁一亩坡地,要收十二块,犁一亩水田,收十五块钱。

    一到抢种忙收的时节,人都不叫二癞子,直接叫二爷了。

    那二癞子嫌贫爱富,不管你多早去请,没钱的,总是落在最后面才犁。

    “爸,买吧,你有牛了,到时候,我们家良哲,也好过来借去犁犁田地。这好些年了,我们都是人挖的地。”刘素芬听到有了好处,那是一个劲地撺掇。

    秦良哲顿时感觉到,今儿骑着永久车过来吃这顿晚饭,风头似乎被叶尘抢了。尽管叶尘并没怎么搭话,人家半天两千多,摆在那儿。

    “爸,其实,我也早就想过,啥时也搞一条牛来养。有了牛,一天犁十来亩,还得收早工。一天挣百来块,比我干好几个月强。”

    买牛,吹牛还差不多。就他秦良哲一个月二十九块五,不吃不喝,十年也买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