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伍德拉着脏鼠跑到角落,把自己的那块能隐蔽身形的布拉了出来,罩住两人。
罩住后,伍德立马就后悔了,这个脏鼠的脏不只是字面意义上的脏,他是真的脏啊,那股酸臭味熏得他欲仙欲死。
受不住的伍德很想一脚给他踢出去,但奈何此时眼前那些人已经来到面前。
脏鼠却对此并不在意,他当然不在意!“我们该怎么从他们那里套出情报。”
“等等。”伍德躲在斗篷之下,眼神如炬,在那层面具之下,兴奋的情绪带
那是一伙六个人的冒险者,从装束来看是精英级别的,从神情来看,似乎就是奔着这边来的。
“是这吗?”
那伙冒险者中的一人对着领头人问着,面对这一条死路,任谁来了都有些疑问。
“应该是了,从地图来看,是要到这条死路,然后……”领头人看着礼帽帮给的图纸,思考着该如何破解眼前的机关。
可,还没等他想好该从哪里开始破解,一道黑影就从角落冲出,无数丝线也从天花板上落下,那坚韧的丝线一瞬间便把所有人的手脚捆死。
领头人不愧是领头人,他在第一时间展开反抗,可当他刚想抽出刀刃的时候,一柄银光已经抵在他的脖前,明晃晃的刀刃闪的他眼睛有些花,锋利的刀尖按在他脆弱的皮肤上,压出死死血珠。
“我建议你别动。”
伍德没有摘下面具,但那自赤金色竖瞳传来的威压,却让那领头人留下一滴冷汗。
他回想起曾经在荒野上被魔物盯上时的恐惧感,那种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物越来越近时的恐惧感。
他很清楚的记得,那次自己能活下来,是因为那只魔物吃饱了,懒得再搭理他,这才使他躲过一劫。可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前往荒野。
“厉害啊肯尼迪先生!”脏鼠甩掉那个斗篷,几个蹦跳就跑了过来,他弹了弹捆住他们的丝线,发出惊叹的叫唤。
伍德没有理会那个脏鼠,他盯着被自己架住的那人,继续说,“很好,那接下来,我问,你答。”
黄金瞳很好用,来自龙族的威压,能使普通人的灵魂颤栗,使他们身心臣服。
这招在审问上用有奇效,只要被这双眸子一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全都会交代的一干二净。
“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在龙瞳的加持下,这句话语宛如有魔力一般,直击心灵。
“是为了礼帽帮的委托,他们要我们找到藏在这里的宝藏。”
“很好,那么这个宝藏藏在什么地方,该如何进入。”
“我不知道,但都写在这张纸上。”
那个人递出一张羊皮纸,伍德顺势接过,点了个灯看了起来。
在羊皮纸上写着,要通过藏在这里的机关,才能抵达藏宝阁所在的空间。
“听上去这个地方似乎距离这里挺远的,是藏了个空间法阵吗?不太可能,成本太高了。”
伍德自言自语着,而在一旁的脏鼠,看呆了。
几句话就让只见过一面的人彻底交代了一切,这是什么,这是大佬啊!
“大佬爸爸带带我!”
作为在业界摸爬滚打多年的好手,脏鼠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只要利益到位,什么称呼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于是,他直接往地上一跪,差点顺势给伍德来了个三叩六拜。
伍德诧异的看着他,心说着这家伙这么会拍马屁的吗,但表情上完全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对此有一点表示。
“这边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