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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哈哈大笑起来:“忙?忙着和那些逃难的妓女睡觉还是和你的灰狗老爷谈生意?”

    沈江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蓟骂道:“你他妈给我说话注意点!”

    蓟耸了耸肩,“该注意的是你吧,别改天给你的灰狗老爷把我们都出卖了。”

    弦轻拍了下蓟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了,魏青禾也将沈江流拉回座位上。

    “都安静一下吧,我说几件正事。”等其他几人都吵得差不多了,安岩才开始说会议的内容,“首先就是聂哲的死,机动部队和异变部队都需要再选出一个最高级领导来,这件事你们内部自行解决。”

    弦点点头,蓟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安岩。

    “要看看昨天在新西伯利亚上空拍的视频吗?”姚天成问,看着没人回应他,便直接打开圆桌中央的全息投影仪。投影仪中呈现出的正是位于新西伯利亚的盖里星能源供给站,一辆毫不起眼的重型伪装装甲车从站外缓缓驶入供给站内部,几分钟后,整个投影仪显示的画面都被火焰所笼罩,所有人的脸都被火焰映射成闪烁着的红色。

    氢弹爆炸了,新西伯利亚成了一片火海。

    蓟的拳头逐渐握紧,他透过全息投影仪死死的盯着安岩的脸,像是在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弦轻柔了下眉心,“关掉吧。”

    投影仪关闭,会议室陷入一片死寂。

    “我想说......”姚天成看向蓟和弦二人,”你们既然能在短时间内以极快的速度恢复身体,那聂哲有没有可能......”

    弦摇了摇头,“他离氢弹太近了,那么大的威力谁都活不下来的。”

    姚天成长叹一口气,“节哀。”

    “他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我也为此感到心痛,明天早晨七点,全国所有部队都会为他举行追悼仪式。”安岩说,他像是再给面前的两人做什么保证一样。

    弦点点头,“我们不能继续待在南方了,欧洲那些政府退败得比我们想象中更快,与其在南方这么耗着不如去乾河省的联军政府,把重心放在北方,反正南方内陆灰狗一时半会也打不下来。”乾河省是临疆省的邻省,是国内地理位置最靠内陆且目前最为安全的省。

    安岩听完弦的叙述后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再守着南方,等灰狗大规模进军临疆的时候我们就腹背受敌了,得提前做好准备。”

    “我和蓟去就行,守住西北不是问题。”弦说。

    安岩摇了摇头,“不,不能再守了,这次我们所有人都北上,天成、青禾你们俩在途经乾河省的时候就直接留在乾河,弗拉基米尔和文语休整完毕后会和你们在乾河基地会合,我们其他人继续北上到临疆基地去,先把驻扎在乌尔市北部的灰狗基地扫空,然后去俄罗斯一趟,聂哲这个账是一定要还的。江流你继续留下和他们周旋,探一探他们的底,龙湟也会留在英海市护你的周全。”

    “希望你别把南方送给灰狗。”蓟戏谑地对沈江流说。

    “呵,管好你自己吧,祈祷下一个死在俄罗斯的不是你吧。”沈江流也不甘示弱。

    “行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安岩说,“都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早上追悼会结束后就出发。”

    “等等,”姚天成说,“你有没有想过亚洲其他地区的联军政府?他们会同意我们放松南方的防守吗?”

    安岩微微皱了下眉头,这确实也是他考虑过的问题。

    “我们不需要其他国家和政府同意。”安岩说。

    “但是有几个政府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自己也有几只兽就有话语权了,我们不能再被这些毫无用处的政府影响了。”魏青禾说。

    安岩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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