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可能是在传颂他们第七组的传说。

    这次散步是刘冉冉主动约蒋有余出来的,徐浪浪的事虽然对外保密,但还是很快在基地中传开,刘冉冉平时也关注周可的这些战友,她知道蒋有余和徐浪浪的关系有多好,也知道现在蒋有余的内心有多悲痛。

    两个人就这么走着,一句话也没说。转头看了眼蒋有余的侧脸,刘冉冉这才发现他有些不一样了。

    “你的眼镜呢?”

    “碎了。”

    “那你还能看清东西吗?”

    “我不近视,不戴眼镜看得更清了。”

    刘冉冉定睛看着蒋有余的侧脸,他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浑浊又寂静,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快遮挡住眼睛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修剪了,脸上的几处伤疤被血痂遮盖,瘀血汇集在嘴角肿成块状。

    “听周可说,你要留在临疆械备部队是吗?”刘冉冉问。

    蒋有余点点头,“像我这样的人是进不去文职的。”

    刘冉冉咂咂嘴,“怎么能这么说呢?在我看来,上战场的士兵才是真正的英雄,每天躲在办公室里的人没法跟你们比。”

    蒋有余苦笑一下,“可是械备部队也不用上战场,和躲在办公室的文职没什么区别。”

    “不是的!”刘冉冉站到蒋有余面前,一脸认真地说,“耀晨就是械备部队的,他每次都跟着出任务。”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蒋有余本能地愣了一下。看到蒋有余呆呆的看着自己,刘冉冉便有些落寞地低下头说:“我曾经的男朋友,王耀晨......”

    刘冉冉的声音低沉下来,“他明明可以留在基地,却每次都吵着要出外勤,一打起仗来就要去战场上给械装士兵检修武器,临疆基地的械装部队基本就是摆设,根本不需要他去做什么检修,但他就是想到战场上去,想为死去的家人报仇。”

    “直到那天,他再也没有回来......”刘冉冉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但她很坚强,语气依旧很平淡。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刘冉冉说。

    蒋有余低下头,两个人又沉默着绕着跑道走。

    “你是不是很烦我,一直缠着你,还说出那种很无理的话。”蒋有余说。

    刘冉冉轻轻一笑,“其实我觉得你还挺有趣的,而且,把喜欢表达出来并没有什么错,我之前也是死缠烂打着表白了很多次,才和耀晨在一起的呢。”

    蒋有余不知道听到这句话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不过他知道刘冉冉想安慰他的初衷是好的。

    “冉冉姐,你放心吧,我们会让临疆基地的械装部队重新振作起来的。”蒋有余说,械装部队想要有实质性的改变,就要看研发部门所制作的装备好坏,所以械装部队的命运很大程度上是由械备部队掌控的。

    “嗯,”刘冉冉点点头,“我相信你们。”

    “还有......谢谢你。”蒋有余说,“谢谢你愿意花时间来散步,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从悲痛中走出来,但和你聊了会儿后好多了。”

    刘冉冉的脸上露出清纯的笑容,“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啊,以后想找我聊天也随时来吧,每天待在后勤处很无聊的。”

    蒋有余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训练场门口。两人互相道别后,刘冉冉往后勤楼走去,蒋有余也一路回到了宿舍。

    由于早上刚做完任务,所以下午是没有训练的,但此时的宿舍中空无一人。

    蒋有余关上门,正想走到自己窗边,身后却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蒋......有余......我没有叫错吧?”

    蒋有余转过身,发现喊出自己名字的人是个一席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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