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咳咳！”
名为柳向阳的男人，痛苦的咳了几声，痰中带血。
他没有理会秦如山，而是惨笑着，望向了陪坐一旁的柳月眉。
此时此刻，柳月眉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心情更是复杂到了无法言说的程度，柳向阳是她的亲弟弟。
柳月眉感到不解和迷惘，强忍着心痛，呵斥道：“说话，回答你姐夫的问题！你要是再这样，我也保不住你！”
柳向阳闭口不言，一副死硬到底的态度。
见状，秦如山登时勃然大怒：“好好好，嘴硬是吧，黄大师，剩下的拜托你了！”
这时，房间里唯一的外人。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老者，手持拂尘道了一声：“无量天尊！”
接着迈步而出，冲秦如山和柳月眉点头示意：“秦先生有命，老道我不敢不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黄大师且慢！”
柳月眉深知老道的手段，心下一紧，望向秦如山道：“向阳不是狼心狗肺之辈，你容我劝劝，再给他一次机会！”
说话的同时，她止不住心焦的望向大门外，却什么也没看着。
“夫人，不是我不给他机会，这要是换做旁人，敢用旁门左道加害我，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之所以留他不死，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秦如山唉声叹气道。
柳月眉何尝不知，顿时急得对柳向阳拳打脚踢，一边抹泪一边骂道：“你个没脑子的，都到这时候了，还嘴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