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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已成定局,我帮不上忙。”

    电话那端陈茵的骂声硝烟四起,宋栀已经挂了电话。

    有件事,沈肆说对了,没了他,宋家也会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

    况且这些年,宋家对她的生养之恩她还的也差不多了。

    沈肆的车驶进天越湾已接近午夜。

    沈肆进门后把衣服递给佣人。

    “夫人吃晚饭了?”

    “回先生,还没。”

    新来的佣人大抵是知道了之前的老人是怎么走的,一副低眉顺眼的谦恭样子回话。

    “嗯。”

    男人上楼直接去了书房。

    宋栀端着保姆煮好的海鲜粥,上二楼书房。

    此时的沈肆已经换了家居服,衣领微微敞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在台灯下折射出精光。

    她将粥放到男人面前:“我听许诸说你开完会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嗯。”沈肆盯着宋栀,以及她手上的海鲜粥,白玉莹润的瓷碗配上圆润粉嫩指甲,他收回目光。

    “城西的地没批给宋家。”他低头看文件,随意般问道:“是不是很失望。”

    宋栀放粥的动作没拿稳,滚烫的粥溢到碗口,烫到指尖。

    “没什么失望的,温家人得到这块地也合情合理。”她捏紧了瓷碗,将碗平稳放下。

    可往往她越是表现的不在意,就越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那这个粥。”他冷言冷语,不肯相信女人的大度:“你有其他的事想说?”

    宋栀烫红的手颤了颤。

    “我想回去上班。”

    “理由。”

    宋栀心神不宁:“我不想丢了工作。”

    沈肆沉默注视宋栀。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裴川的事,还是因为宋栀说过要上班挣钱还钱的事。

    总之,他沉默的厉害。

    “知道了,回去歇息吧。”沈肆轻描淡写得应下了。

    宋栀将粥往前推了推,还站在原地。

    “还有事?”他身在往后靠,饶是姿势矮了一大截,气势依旧十足的压迫感。

    “沈肆,想问你,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而且……”她眼神躲躲闪闪:“而且关系不错。”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过房间,沈肆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在床上的关系确实不错。”

    他扬起头,抬手撩起女人的头发,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这是沈肆情动时,心照不宣的暗号。

    她后退一步,“我的意思是,上大学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沈肆盯着她的目光逐渐幽深,“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她诧异,“你知道?”

    “现实和梦是相反的。”他拿起粥,漫不经心喝了一口,“现实爱而不得的都能在梦里虚假的得到。”

    宋栀脸上一副了然的窘迫,退出去,“你先忙,我回去睡觉了。”

    “嗯。”

    沈肆目光幽深盯着女人离开书房。

    沈国安第二天冒着雪花进门的。

    黑色羽绒服里是飞行夹克,黑色西服裤子和皮鞋,和蔼慈善的面容下是不怒自威的神采。

    沈国安进门摘了手套,站在壁炉前烤手:“老爷子怎么样了。”

    沈夫人将他的外套拿过来递给佣人,“好多了,医生说病情已经十分稳定,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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