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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起床时,宋栀四肢酸软无力。
身边早已空了,沈肆先一步换上衣服下楼吃早餐。
她硬撑着去浴室洗澡时,才发现胸前多了几处咬痕,深深浅浅,几乎咬到她的肉里。
宋栀搓了好几遍,皮肤被挫得发红,才换上家居服出来。
下楼时,沈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看报纸。
“你怎么还没上班?”她有些诧异。
现在已经上午十点,沈肆一直是出了名的不迟到早退,今天却犯懒在家,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今天周末。”
“哦。”宋栀恍然大悟,她现在有点儿过糊涂了时间,“爸妈和爷爷呢?”
沈肆看向她,“爸有事出去,妈陪爷爷去医院复查。”
宋栀蹙眉,合着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收拾收拾,回天越湾。”沈肆不打算留在这里。
宋栀步伐别扭上楼,沈肆在身后盯着她那两条姿势极不自然的腿,眼底黯了黯。
脑海中出现昨晚毫无节制的一幕,那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在空中荡阿荡,被他用力压下。
宋栀学过几年的民族舞,身段软,沈肆极喜欢跟她挑战高难度动作,包括昨晚上,将人压在床上和沙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奈何女人柔韧度不错,但耐力不够,最后几次,宋栀哭着求饶,却被他抓着手轻声诱哄。
“宋宋,对,就是这样,乖。”
“宋宋,放松些,我都快缴械投降了。”
如今,一晚上过后,宋栀才是彻底缴械投降的那个,走路都变了姿势。
沈肆索性过去将她横抱起,吩咐佣人收拾好两人的东西,他抱着宋栀先一步上车。
许诸立刻发动车子,并很有眼里见儿的暗下中控,将挡板升了上去。
密闭的空间里,鼻尖儿萦绕着男人身上清苦的茶香。
时刻在提醒她,昨晚男人有多疯狂,昨晚就差被他吞吃入腹。
宋栀小脸热度蹭地起来,靠在窗边儿,低着头都想整张脸贴车窗玻璃。
沈肆扫了她一眼,慵懒靠在椅背,眉目舒展,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侧眸看着渐渐缩成一团的宋栀。
“你被开水烫了?”
宋栀蹙眉,恼羞回头瞪他。
“你才是虾!”
随即两人愣住。
宋栀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嘴唇张了张:“你……”
沈肆眉色渐冷,“没事,口误。”
车内空气一瞬间的死寂,两人都没再说话。
回天越湾的路程,宋栀都如同被点了穴般,僵在椅子上目光一直望向窗外。
脑海中一直回想沈肆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话,还有她条件反射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