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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双除了睡觉上厕所,其他时间基本都在一起演练刀法,毕竟搞不好我没有几天可以活了,完全顾不上福全。

    这天上午,我和王双又在推演刀法。福全在我们周围走来走去,像是有话说又不敢说。

    “福全,你跟个狗一样在这里吱吱呀呀干什么。”

    福全站住,低头,用上眼瞄着我。

    “林少,我想早点把大美给赎出来。”

    “可以啊,我支持你啊。上次刘少爷不是给了十枚大洋吗,够不够?”

    “连一半都不够。”

    “可是咱也没那么多钱啊。”

    “是,我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她在春月楼不挺好的吗?你隔三差五的还可以去和她说说话。”

    “也是。可是她觉得呆在那里没面子,别的姑娘都有很多客人,而她只有我一个客人。”

    “那这也没办法啊,她先天条件就是这么独特啊。”

    “我知道,可是最近她老说自己会被卖给红毛子修铁路去。”

    “啊?不会吧。”

    “是,春月楼的老板嫌弃她是个赔钱货,所以想把她卖给红毛子。”

    春月楼的老板叫金三刀,可真是不好惹,手持一把金刀,生平号称三刀必见血,平时武家都不太敢惹。这个人表面和气,但实际上心狠手辣。镇上的赌坊和妓院都是他开的。早就听说他暗地里将一些还不起赌债的人卖去罗刹国修铁路。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确实是过分。快刀镇上的人虽然不是和和睦睦,但也算乡里乡亲,赌徒虽然可恨,但也不能卖给红毛子。那简直就是送死,凡是送出去的,就没有一个回得来的,听说都死的好惨。

    这事可还真是棘手。可是我眼前还是顾命要紧。

    “这样吧,福全,你容我想想。”

    王双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眼珠一转:“午后我带大家去放松放松。”

    到了午后,我带着王双和福全,当然还有十块大洋来到一块风水宝地,门上写着四个大字:菩京赌坊。这个名字很拗口,不太像中土的风格。

    赌坊的赌法特别多,其实也只是变着发的吸引财迷心窍的人,都是骗财的套餐。

    小爷我以前无拘无束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败光家产的,明明知道十赌九输,但总是期盼那剩下一个赢钱的人是我。我虽然赌性很大,但并不上瘾,所以并不能算作是无耻没皮的赌徒。

    走进一看,好不热闹,除了鸦片馆,就属这赌坊热闹了。

    “会玩吗?”我笑嘻嘻的看着王双。

    王双淡然一笑,顺手指着不远的几张桌说:“这个是牌九,那个叫胡画,那边那个人最多叫选仙。”

    我心想,这女的当真是走江湖的,敢只身一人来快刀镇说明确实不简单。

    “这些玩法太复杂,玩法越复杂,输钱的概率就越高。所以我只玩大小。”

    “可是,你不就是一直玩大小才把钱输光的吗?”福全说。

    “那还不是因为我一只运气太背了。”

    “那你还要赌。”

    “你个猪头,懂不懂什么叫盛极必衰啊,不对,呸呸呸,是衰极必胜。”

    “哦。”福全认同的点点头。

    男人就是要有海一样的气魄,我第一把就把十块大洋压在了“大”上。因为连开了五把“小”了,出现“大”概率很大。

    福全吓了一跳,一手抓回来五个大洋。

    “林少,太大了,每次不要超过五个大洋吧。”

    我刚想骂,已经来不及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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