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来做孕检了嘛?”

    温玉华沉默一瞬,将晚上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理解她,但我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温玉华声音平静。

    男人却在这平静的声音中听出了一股浓浓的哀伤气息。

    当初的她被债主追得那么惨都不愿意堕落,现在的她又怎么能容忍被这样泼脏水。

    一旁的林合川沉默一瞬,接着拉起温玉华,道:“别做了,跟我走。”

    “去哪?”

    “去找我妈,我给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