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张牧有些“惶恐”道:“我平日里看先生们记账,就自己瞎琢磨,觉得这样记下来更方便。”
“今天时间太仓促了,我就想着用这个记账法子试一试。”
“何先生,是不妥吗?我可以用老法子重新来过的……”
何必来眼含深意地看着张牧,半晌,才轻笑一声:“没想到,镖局里居然出了个大才,我看我这大账房的位置早晚是你来坐啊……”
张牧闻言,连忙作揖道:“何先生折煞小子了。”
“如果先生觉得这法子能入眼,我愿将此记账法献给镖局。”
何必来摇摇头,轻笑了一声:“无功不受禄。”
张牧看着何必来,道:“不瞒何先生,我也有所求。”
何必来指了指椅子,示意张牧坐下说。
张牧没有坐,继续道:“第一,我希望何先生替我保密,不要对外说这记账法出自我手。是何先生您自创也好,是镖局无意中得到的古籍上记录的也好,反正与我没有关系。”
何必来先是一愣,随即想明白其中的关节,点了点头:“不错。这名声传出去,你最多是个优秀的账房先生,但那些因此而不能再动手脚的人,自然是要恨你。”
“别的不说,这一本册子里就揪出了不少猫腻。”说着,何必来敲了敲刚才张牧给他的账册。
张牧没有回答,而是接着开口道:“第二,我有心修行武道,只是囊中羞涩,还请何先生帮忙……”
何必来打量了一下张牧,沉默片刻,也不问张牧的武道天赋,点点头,说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