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雄虫,他的眼睛圆溜溜的此时正望着达伦。
棕发雄虫站在角落里很不起眼,所以刚刚达伦并没有注意到他。
有只雄虫愿意去做精神力安抚这是好事。
达伦面色明显一喜,他嘴唇蠕动,正准备开口。
那群雄虫说话了。
“不是吧,伯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给那群军雌做精神力安抚?你真的太丢我们雄虫脸了。”
“伯恩你这个叛徒!”
“你是不是想去给那只叫西斯的雌虫做安抚?伯恩你打着想做精神力安抚的幌子,其实就是自己想去见那只雌虫吧。”
“西斯?”
“那不是只刚离婚的雌虫吗?伯恩还好这口??”
“西斯还真是有套本事啊!”
眼见这些虫越说越过分了,伯恩气的脸都涨红了,“我不许你们这么说他!”
也不知谁‘噗呲’一声直接笑出了声,“伯恩,你别太激动了。”
“你要去给那群军雌做精神力安抚,就去。反正我们是不会去的。”
顾珩进医务室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番话。
他皱眉,“谁不想去做精神力安抚?”
顾珩话说的很慢,却十分有压迫感。
众虫扭头望过去,只见是那只十分凶残的虫。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感觉隐隐作痛。
不是吧,这只虫为什么会在这里。
空气安静了至少得有两三秒。
伯恩默默往前站了一步,“我愿意去做的。”
其他雄虫一时间没有开口,他们都盯着伯恩这个叛徒,眼里尽是谴责。
顾珩视线扫过去,每只雄虫眼观鼻鼻观心,但就是视线移开,不和顾珩对上。
顾珩目光落在桌子前的达伦身上,无声询问。
达伦摇了摇头,没说话,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结合这群雄虫的表现,顾珩眼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珩道,“你们不愿意去?”
顾珩这话一出,雄虫们又你一句我一嘴的说了起来。
“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啊,实在是我们刚到军部,舟车劳顿的,累的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安抚中。”
“是啊是啊。”
“我现在腰疼,手疼,感觉哪里都疼。”
顾珩冷笑,这群雄虫就是都不愿意去,现在在找理由呢?
顾珩微微一笑,“哪里疼?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按摩一下。”
顿时,没有虫说话了。
顾珩刚把柏温手拧断了,又倒挂在来来往往虫众多的军部大路上。
雄虫他们既不想被摧残,也不想丢脸出丑。
现下,顾珩脸上的笑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见还没有虫动作,顾珩活动了下手关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还不打算去么?”
“还是说,需要我请你们?”
雄虫们沉默的看着顾珩的举动,这是威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