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谢四洋洋得意,好似找到铁证,“你偏偏就伤了手心,谁又能证明你是上山采药割伤的手。”
这时谢珂视线转了过来,挑眉道,“是啊,就算是你上山采药割伤的手,那你怎么证明自己不会发疯砍人,又怎么证明昨天夜里没有去我的房中?”
我眼皮跳了两下,下意识扼腕。
“我......”
“我。”
一道声线清润的声音截过了话,我心脏猛地一跳,循声望回看。
纯白儒衫的清隽少年站在医馆门口,风拂过他的衣摆,只见他抬步跨过门槛走了过来。
江昭棠露出一抹温润谦和的笑来,一双柳叶眼扫过众人,视线最后停留我身上。
他说:“我可以为张姑娘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