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中的女人放进来了?
欧阳菁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鼓起勇气最后一搏:“秦默淮,我喜欢你!”
“这三年里我经常重复做一个梦,梦里我们才是一对,虽然很荒谬,但又那么真实。”
“我只是想求证一下,你是不是跟我做过同样的梦。”
秦默淮单手抄着西裤兜,并没有跟着她的节奏走,冷冷淡淡地反问:“你喜欢我什么?”
欧阳菁迫不及待的回答,以为自己有机会,“我喜欢你温柔体贴,用情专一!”
秦默淮:“你跟我爷爷走得近,应该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性格,桀骜不驯都是夸我。夏鸢经常骗我,跟我使小性子,在我的底线反复弹跳,体弱多病动不动就嘎一下吓我,我是被她折磨成的温柔体贴。不是她改变了我,是我愿意为她而改变。不是她付出了很多,是我付出了很多。你觉得我应该抛弃夏鸢吗?”
付出那么多心血和精力,怎么舍得抛弃。
欧阳菁脸色煞白,她被逼问的哑口无言。
早就听闻秦默淮口才极佳,多智近妖,只要他坐在谈判桌,没有人不害怕。
如今她算是体会到了。
耳边传来热热闹闹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秦默淮熟悉的绵言细语,他淡漠的瞳孔镀上了一层温度,皮鞋踩着洁净的大理石地板,渐远。
一袭鎏金鱼尾礼服的夏鸢,两条白皙的胳膊撑着红色丝绒桌面,气场全开,眼底藏着三分杀气。
对面的宁蔻儿更是上头,“我要是这把输了,不仅把苦茶籽还给周玄,我还把上次的三声狗叫补给你!”
不少人打趣周玄。
“怎么连苦茶籽都输了?”
“下次你这个人都要输给宁蔻儿。”
“玄哥儿,你不行了呀,你以前可是赌桌小王子。”
周玄咬牙,让他们闭嘴。
夏鸢霸气的娇呵:“一言为定!”
她掀开骰盅,三个六,豹子!
宁蔻儿愿赌服输,甚至招呼大家安静,她掐着腰,学了三声狗叫。
莫名很酷,不少人围着她们欢呼,气氛达到了顶峰。
宁蔻儿走到夏鸢身边,姿态扭捏地跟她贴了贴,“你离开的这三年,其实我挺想你的,高手惜高手!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聚会了,你可别再玩消失,缺了你,香州宴会真的无趣。”
不等夏鸢开口,匆匆赶来的秦默淮伸手握住夏鸢的腰,俊美冷漠的脸庞宣誓主权,“她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宁蔻儿:“……”谁问你这个了?
还是夏鸢单独站着顺眼,香香的,是公主。
跟男人贴在一起都变味了。
生日晚宴结束后,夏鸢在儿童房给榛宝念睡前故事。
那身鎏金鱼尾礼服,在护眼灯下熠熠生辉。
榛宝眼皮耷拉,睡着前嘀咕着‘妈妈是公主’。
夏鸢唇角翘起,被榛宝拿捏的死死的。
她离开儿童房,前去布置好灯带的小花园。
一簇簇的蓝玫瑰铺在脚边,夏鸢抱着吉他,弹唱着写给秦默淮的情歌。
秦默淮坐在玫瑰花海里,深邃的凤目满是迷恋,什么商界帝王、谈判桌唯一的king,别管,现在脑子已经是夏鸢的形状了!
“阿淮,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着你…为了回到这个世界,我跟系统做了交易,它拿走一部分寿命,我还能活到五十岁,我觉得这很划算……”
秦默淮瞬间红了眼眶,喉腔涌上一股腥甜,冷白的指骨死死捏着送给夏鸢的礼物,心口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