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手里的刀只是随便从一个锻造师那里抢过来,为了应对咒灵用的粗糙货色。

    “天与暴君,原来如此,就是这样的实力啊!”

    宿傩挠了挠太阳穴,像是在调取伏黑惠脑中的记忆。

    “比起凡人来说强多了,要是只有十四五根手指的话应该可以好好和你打一场,讨论一下肉体和咒力的倾向性什么的……但可惜,现在的我无限逼近于全盛!”

    现在的他,光是咒力的输出功率,就强大到能吓死这个时代的术师们!

    甚尔一语不发,像是已经接受了现实扯动着嘴巴,捏紧拳头,无言地向宿傩的胸膛塞去。

    宿傩丝毫不惧,拳头如摧山般迎了上去。

    在角力的胜负之中,在咒力消耗掉之前,宿傩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

    哪怕不去看角力的那一幕,他也早已预料到了结果。

    在拳头即将撞上的那一刻,甚尔却倏然卸了几分力气,避开了宿傩的攻击重心,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昂?”

    宿傩发出一道费解的音节。

    甚尔眼中厉色一闪,脚下一转,顺着宿傩的力道一拉,令其重心一阵不稳,紧跟着一击背摔将其摔倒在地。

    他全身肌肉拧成一股绳,压制了宿傩一瞬,在此期间,手中断刀一转,猛地向宿傩的胸口扎去!

    “噗嗤!”

    刀刃入肉,断刀扎进了宿傩的胸膛,刃尽数没入其中,只余刀柄在外。

    宿傩低头,看了胸膛一眼。

    他嘴角一撇,像是倍感无聊般冷笑起来。

    “怎么不瞄准我的心脏?”

    这一刀扎进了他的胸膛,却在刺穿心脏之前微微偏转了角度。

    并没有刺中心脏,而是贴着心脏掠了过去,估摸着捅穿了肺部。

    宿傩嗤笑一声,眼中流露出对甚尔的浓浓讥讽。

    像是在蔑视他在关键时刻的软弱。

    “不过就算你刺穿了我的心脏,我也不会死就是了。”

    宿傩蔑笑着伸手,抓住了甚尔的胳膊。

    咒力涌出,不准甚尔退走。

    “捌!”

    “噗嗤!”

    斩击入肉,如同撕碎纸张般,砍断了甚尔的胳膊。

    甚尔脸色微微一白,抱着断臂向后跳去。

    “刚才这一下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是我死后诞生的武术,叫柔术吧。”

    宿傩从地上站起身,拔掉胸膛上的断刀。

    还不见其中有鲜血涌出,被扎穿的窟窿就在以极快的速度自行愈合。

    “我已经看穿那个招式了,有效的仅限于这一次,下一次……看你那狼狈样子,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呢!”

    宿傩看着甚尔的断臂,满是挖苦地笑道。

    他的斩击分为两种,一种是解,也就是飞翔斩击,视咒力输出决定威力,输出越强威力越大,纯粹力大砖飞的招式。

    另一种就是捌,必须在零距离之下打出,能够根据物质的强度自动调整威力,遇强则强,只要命中,一击必死!

    零距离之下的捌,就算是天与暴君的肉体,也扛不住能自动调整威力的这一击。

    宿傩再度俯身冲上,双掌犹如黑白无常的夺魂勾,向甚尔凌空抓去。

    甚尔无可奈何,只能不断后退。

    如果天逆鉾还在的话,还能有一战之力。

    但现在,他压根找不到打败宿傩的方法。

    就算能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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