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不让殿下碍眼了。”

    萧淮手指无意识地碾动,总觉得姜挽这话说得有些不大对劲,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但看她乖顺认错的份上,今日的事也就到此为止吧。

    “罢了,你回去吧,以后安分些,谨守东宫的规矩,不可再犯出格的事。”

    “是。”

    目送姜挽离开,萧淮又叫福案进来,让他去问问姜挽今日在兰草苑里都要了什么,若是薪俸里缺了什么,以后直接从东宫私库里补上,不用从后院份例里出了。

    姜挽的位份低,按照薪俸算领不了多少,但她毕竟是鸿儿清儿的生母,本该居高位的,萧淮是要改改她的性子,但无意拘着她的吃穿用度。

    他身为一国储君,养个姜挽绰绰有余。

    *

    接下来这段日子,姜挽果然安静下来了,连续半个月没怎么出过门,听说跟她身边的婢女学做糕点,老老实实待在海棠阁不出门。

    萧淮对此还算满意,同时也有些意外姜挽居然这么听话。

    生辰宴的前一日,萧淮照例叫了两个儿子过来询问功课,萧予清这几天也没惹事,乖巧得出奇。

    萧淮有种这对母子血脉相连,脑子也相连的错觉,不然怎么一个变乖了之后,另一个也变乖了?

    其实,这也不是萧予清变乖了,他前几日在宫人闲聊时听到了关乎姜奉仪的话语,这几天小脑袋瓜里想着事,所以乖巧了不少。

    宫人们说,他和哥哥的生母姜奉仪回来了,现在就在东宫住着呢,原来他们不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只是母亲身份太低了,低到不配养育他们。

    “哥!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呀,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宫人真的是这么说的,我没撒谎!”萧予清摇着萧予鸿的手,颇有些急地说。

    “后日清晨我们就回宫里了,现在要是不去找,说不准这个月就看不见了呐!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的生母是什么样子吗!”

    “明日夜里有生辰宴,会看见的。”

    “可我就是想现在去看她!

    萧予鸿比弟弟要冷静得多,他端着一本古籍看,小身板坐得很是端正,目光在纸张上,看着专心,其实好一会没有翻页了。

    沉默良久,他才说:“父王既然没说让我们去见,那就是不让见的意思,我们不能去。”

    他还不懂太深的道理,但是萧予鸿记得有一次宴席,父王有个郡王堂弟的进宫,偷偷去看了一个扫撒宫女,私会应该是不对,两人都要受罚,明明是那郡王主动去看宫女的,但最后被处死的却是那个不能主动选择的宫女。

    按照这样的事算,那他们去看了母亲,是不是最后挨罚的就是母亲了,毕竟皇祖母和父王都没让他们去见母亲。

    “哼!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要去。”萧予清被哥哥冷静镇定的态度气到了,他不管萧予鸿,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

    两个小太监跟在萧予清身后,因为太子殿下没说小皇孙不能去后院,所以他们见小皇孙往后院跑就没阻拦,安静在萧予清身后跟着。

    “喂,我问你们,你们知道姜奉仪的院子在哪里吗?”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不敢隐瞒这位小主子,如实说了。

    海棠阁中炊烟袅袅,这正是小厨房在生火做饭呢。

    姜挽和玉书玉静混迹在小厨房里,欢欢喜喜地学做菜肴和糕点。

    “这桂花糕是不是比上次看着好多了!”

    “是呢,娘娘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玉静忙着生火,看都没看,直接张口就夸。

    姜挽拍了一下玉静的头,笑道:“玉静学会糊弄我了,你看都没看。”

    玉书在一边笑,看着姜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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