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表盘比常见的表盘都要大,和他气质有些不匹配,仿佛在刻意遮盖着什么。
寒曜年还想再看,贺初秋已经拉下衬衫衣袖遮住了手表。
第二轮他们率先上了车,工作人员提醒大家摘下耳环、首饰等物品。
贺初秋把手机放进储物柜,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晨希爸爸,手表也要摘。”
贺初秋看了他一眼,摘下手表放进柜子,露出一截干净有力的手腕。当寒曜年还想再看时,贺初秋已经遮住手腕,转身走向了过山车。
过山车启动,加速冲向最高点,剧烈的刺激让贺初秋握紧双拳。
下一刻,他手背突然一软,有人握住了他左手。
过山车往下俯冲,贺初秋身体霎时失重,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风吹过他脸颊,耳边都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直到过山车停下,那只手依然紧紧握着他。
贺初秋垂下眼:“寒曜年,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后者这才松开手,一脸坦然地说:“抱歉,我太害怕了。晨希爸爸不会介意吧?”
贺初秋额角一跳,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寒曜年拿着东西跟在他身边,一口一个晨希爸爸,仿佛参加什么亲子团建。
“晨希爸爸,他们去洗手间了,你等一下。”
“晨希爸爸,他们想去玩鬼屋。”
“晨希爸爸,我买了饮料,你要喝什么?”
晨希爸爸,晨希爸爸,晨希爸爸!
贺初秋忍无可忍,一脸烦躁地把人按在墙上:“寒曜年,我没有名字吗?”
他无疑是很凶的,可今天太阳毒辣,墙壁被晒得发烫,贺初秋在外走了半天,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让这张冷冰冰的脸也变得明艳起来。
寒曜年看向他左眼的小痣,很轻地笑了一下:“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贺初秋咬牙,眼底染上一层薄怒:“谁装了——”
寒曜年:“你不是贺晨希爸爸吧。”
贺初秋一怔,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分手十年还在我面前假装有对象,”寒曜年直视他眼睛,几乎是挑衅地说,“贺初秋,你该不会是还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