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那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反而对于即将到来的跳舞环节紧张的浑身僵硬。

    已经太久没有跳舞了。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尤其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令我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所适从。

    恨不得立刻掩门而逃。

    但我不能。

    身体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只等到达临界点就会轰然断裂,然而人似乎天生就能调节自己的情绪。

    当我紧张到极点,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跳吧。

    反正,跳的好不好看,看的人也不是我。

    没错,我破罐子破摔了。

    跳舞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但僵硬也不过是一开始,舞蹈动作就像学过的知识一样,烙印在脑海。

    只要我多做几个动作,它就会慢慢从脑海中浮现。

    于是就越来越自然。

    跳到最后,我已经忘记了周遭的人和事,只记得脚下的舞步,只记得我今天的目的。

    为了得到特效药。

    为了给安旭冬一个完美的人生。

    一切都值得。

    等到一支舞结束,我撑着膝盖,有些气喘吁吁,毕竟好久不跳,体力也跟不上。

    但我自认已经尽全力将这支舞蹈跳到最好。

    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一看。

    所有人都盯着我看,包厢里除了我沉重的呼吸以外,没有一点声音,更别提掌声和欢呼。

    我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是跳的不好?

    “啪”

    这一道掌声的响起,我立刻欣喜若狂的看过去。

    鼓掌的是一个20多岁的男人,生的眉清目秀的,但很快,他鼓掌的动作就停下了。

    因为喻成业看向他。

    完了。

    这是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这个包厢里的人全都是喻成业请来一起喝酒玩乐的朋友,跟他的关系自然不必说。

    他不允许别人鼓掌欢呼,那无论我跳多少支舞跳得多好,就都不可能达成这个条件。

    “看来很抱歉啊。”喻成业慢悠悠的环视一周,“没有人愿意为你鼓掌欢呼。”

    “他鼓掌了。”

    我指着那个男人。

    喻成业晃了晃手指,“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是鼓掌加欢呼,光有鼓掌可不够,光有欢呼也不行,二者缺一不可。”

    不就是耍赖吗?!

    我怒从心头起,“可是在我跳舞之前,你没有这样说过,你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没办法,规则我已经制定好了,是你自己没听清楚,到头来输了也不能怪我啊。”

    他摊了摊手。

    一副无可奈何的无赖样子。

    那样子十分欠揍,整个就是有恃无恐的模样,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我当然没本事。

    如果他不是有一个好爹,我可能找一酒瓶子呼上去了!

    去我家讨债的人我都不怕,很多时候虽然是赔钱,但也有少数时候是用武力将那些人驱赶。

    我打不过他们,但我敢拼命。

    但如今……

    我忍了又忍,“喻少,这样有意思吗?我是听人说你虽然爱玩,但骨子里却是说话算话的人,我才会找来这里几次三番的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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