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我端起酒杯,对上方建明的眼睛,他在笑。

    明明是端正的长相,但他笑起来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扯了扯嘴角,低头要喝。

    慕北川忽然拦住我。

    方建明一挑眉,“怎么?慕总这是打算亲自上阵?”

    “她胃不好。”

    慕北川拿过那杯酒。轻描淡写的送入口中。

    一滴不剩。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我的胃不好?

    和他分手前,我没有胃病。

    这病是近几年在职场熬出来的。

    重逢之后,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我有胃病。

    “慕总这是怜香惜玉了?”

    方建明笑眯眯的说。

    慕北川放下酒杯,神色寡淡,“我可不想照顾伤患。”

    “看来,慕总还是不够怜香惜玉。”

    这句话,方建明说的意味深长。

    我身为女人则更能敏感地从他这句话里听出其他意味,不由皱眉,心下生出几分反感。

    奈何还不能走。

    酒过三巡,方建明上头了,一摆手喊进来几个妙龄女孩,或清纯或性感或天真,百花齐放。

    这些姑娘们大多经验丰富,哪怕是面容看起来清纯的,也很熟练的凑到男人身边倒酒。

    方建明左拥右抱,背后还站着一个给他按摩的。

    只是那手,不怎么老实。

    方建明倒是非常享受,按着按着就抬头看向慕北川,啧了一声。

    慕北川冷着脸,身侧也坐着一个模样清纯的姑娘,左侧坐着我,我本来是想起身腾地方。

    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定在原地。

    不能走,我只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做一个透明人。

    那姑娘长得非常好看,清纯的宛如一株莲花,一双眼睛乌黑清澈,眉宇间透着几分胆怯。

    倒酒时,小心翼翼。

    模样我见犹怜,清纯的令人心动。

    偏偏慕北川倒是个无动于衷的,好似完全没有看见旁边的大美人,自顾自的低头喝水。

    我注意到他微红的耳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不会吧?

    喝酒有两种人,第一种是不上脸,这种人无论喝多少脸色都一如既往,甚至有可能越喝越白。

    还有一种,上脸。

    脸上遍布红晕,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喝醉了。

    而慕北川不属于这两种。

    他属于是那种耳畔泛红的人,想要知道他喝没喝醉,就看他的耳垂,如果那里红了,那就说明他有些醉了。

    醉的程度尚且不知,但理智一定在慢慢殆尽。

    我开始有些着急。

    这次出差,是为了工作,按理来说慕北川和谁在一起我不该插手,但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如果真在我眼皮子底下,让他跟别的女人春风一度,回头陈画恐怕又要疯了一样来找我麻烦。

    但我能拦得住他吗?

    显而易见。

    不能。

    不能就算了,大不了回头我躲着点陈画。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放平心态,我忽略掉心底那微妙的情绪起伏,看了一眼时间,“慕总,您今晚要在这里休息吗?”

    这家会所楼上是房间,楼下是餐厅,可以说配备非常齐全,如果在楼下吃的高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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