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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居然又被人抢先一步!”有着灰色短发,衣着时尚的少女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不耐烦地抖着,带动着身下的沙发也发出响声。

    “被人抢先什么的……”威斯康星坐在一旁,惬意地把身子陷进沙发中,懒洋洋地说道:“貌似你从来都没有对提督发起过进攻吧?被抢先不是很正常吗?不如说再这样下去的话,婚舰中唯一的剩女就会是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兴登堡抬起头来,金色的瞳孔中没有平时的狂气,只剩下一抹羞恼:“女孩子怎么能那么不矜持呢?这种事情当然应该让男孩子来主动了,再说了……”

    顿了一下,兴登堡说道:“就算大家都抢在我前面,不是还有维内托吗?我就不信提督敢丧心病狂,对维内托下手!”

    刚刚泡了个澡,从浴室中走出来的衣阿华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咯咯笑着说道:“这种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当着维内托的面去说,否则的话……”

    “说了又怎么样?”兴登堡的表情明显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我就不信那个小豆丁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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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阿华笑而不语,维内托虽然看起来年幼,实力可一点都不差。

    曾经的维内托号称战列舰中的单挑王,打遍镇守府无敌手,能够抵挡一次攻击的能量护盾和猛烈的炮击即便是改造前的密苏里都会觉得棘手,现在虽然落魄了些,却也不是兴登堡能够挑衅的。

    就连深海旗舰Yamato,在与她战斗的时候都要动用激将法,即便是这样仍旧被中破的维内托糊了一脸,实力仅仅在二线程度的兴登堡哪来的底气挑战维内托?

    “你就嘴硬吧,我看这话传出去,你被维内托找上门的时候,嘴巴是不是还能这么厉害。”密苏里端来茶水,她随手把托盘放在茶几上,歪着脑袋打量着兴登堡:“话说,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啊?新泽西呢?”

    兴登堡心虚地转过头,不去和密苏里对视:“是衣阿华邀请我来的,我不过是给她面子而已,你当我很想见到你么?还有,你家姐姐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新泽西大概又离家出走了吧。”衣阿华无奈地叹了口气,早上的时候因为挑食的事说了新泽西两句,两人争吵过后不欢而散,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那个臭丫头一定是借题发挥,躲到外面去了。

    “至于你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明明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总要搞得像仇人一样?”

    兴登堡差点跳起来,她指着密苏里,满脸不屑地说道:“哈?!朋友?和她?衣阿华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说得没错,大姐,请不要开这样糟糕的玩笑,这并不好笑。”密苏里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轻轻晃了晃,嗅着淡淡的茶香,一本正经地说道:“被人误解和这个傻大姐关系很好,会为我带来很多困扰的。”

    “密苏里!你这是什么意思?”兴登堡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将茶水一饮而尽,密苏里挑了挑眉:“诶?兴登堡小姐不仅头脑不够灵活,连听力也不好吗?”

    “可恶!密苏里!决斗!我要和你决斗!”

    “啊,您确定吗?先说好,为了表示尊重,我这次可是会全力以赴的哦。”

    兴登堡的呼吸一窒,作为镇守府中唯二的导弹战列舰,即便是Yamato都不愿挑她作为对手,即便兴登堡再怎么自信,也不认为自己撑得过对方的开幕导弹。

    恨恨地咬了咬牙,兴登堡恼火地说道:“用导弹什么的,也太犯规了!”

    密苏里微微一笑:“但是面对对手的挑战不肯使用全力,分明是一种不尊重嘛!当然,如果兴登堡小姐自认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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