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瓦尔德不明所以,可还是乖乖照做。
谁知秦威竟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你的份?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你有什么贡献!还有,马罗尼先生让我告诉你,赶紧把人给招齐了,不然就赶紧滚蛋!”
秦威是在演戏吗,或许我应该配合一下他。
倒地的奥斯瓦尔德心领神会,龇着牙如同一条疯狗般扑了上来。
二人拉扯着衣物,在马罗尼的宅邸前扭作一团。
虽然秦威不明白这股寒意从何而来,可理智告诉他演戏要演全套,多几个心眼准没错。
这次,他的心眼子又一次救了命。
手指搭在扳机上犹豫了许久,马罗尼最终还是放下了枪。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怎么看,那个叫威的男人都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又懂得察言观色的小角色。
法尔科内给不了的钱与地位他都给了,没道理会背叛他。
“该死的,最近睡眠是不是有些不够啊!”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悄悄合上窗帘。
至此,最后一次能轻易杀死秦威的机会已从他的指尖悄然溜走。
马罗尼又一次在关键抉择点出了错,而这个错误将化为一只亚马逊丛林的蝴蝶,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化为一场足以摧毁黑帮帝国的巨大风暴。
……
两人回到医院时天已蒙蒙亮,奥斯瓦尔德美滋滋地去找美丽的“格罗西亚”女士包扎伤口。
而秦威简单抹了些药就去了重症病房。
迪克的病房在走廊尽头,天刚蒙蒙亮,走廊上躺满了疲惫的陪护,有的三俩挤在一张长椅上,更多的则是在走廊席地而坐。
刚下完一场雨,凌晨气温骤降,不少陪护者都冻得浑身发抖。
秦威小心翼翼地迈过一双双腿,推开了病房门。
空空如也的床榻令他感受到了危机,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柄就柳叶刀抵住了腰。
“不许出声,跟着我进来。”迪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他挟持着秦威走进病房,小心地关上了门。
“你杀了我的家人!”
“啊?”
没想到迪克张口就是泼来一盆脏水,秦威强烈怀疑对方的嘴巴是不是连通着一个满是粪水的异次元。
“我救了你,还帮你缴医药费,还陪你到这么晚,结果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血口喷人,你有没有良心的?”
饶是秦威这么好的心态都差点破防,经典国骂差些脱口而出。
“谁知道你救我是为了什么,你和杀我父母凶手都是罗马人,黑手党没一个好东西!”
秦威都被气乐了,早知道迪克是这种死小孩,就该让他在教堂广场上腐烂生蛆。
他不想再和死脑筋的小鬼多费口舌,可当下他的腰子被对方死死拿捏,还是嘴盾挣扎一下为好。
“好好好,职业歧视是吧,那哥谭警察呢?警察够高尚吧,你现在去报警啊,看看他们会不会管!
“你以为我想当黑手党,我曾经也是个好市民啊,玩GTA都拿不到两颗星的,不都是被哥谭这个鬼地方逼的!”
这通嘴炮确实有效果,甭管迪克懂不懂什么是GTA,确实是被干沉默了。
趁此机会秦威忽然转身,掐住对方手腕成功夺刀。
迪克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后悔自己竟然被妖言蛊惑了心智,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武器还被黑手党夺了去,别说为家人报仇,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见秦威扬起手,他绝望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