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掏耳朵就像这样,只掏到耳垂这个位置就不要继续往里掏。」

    「哦。」」

    「不要用力捅,不然容易伤到耳道会发炎的。』

    「恩」

    「还有最好隔一周再掏,掏太多也不好。」」

    「知道了。」

    静姐絮絮叻叻的说着,池彻嘴上不时应一句,却只觉得心里一片安宁。

    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因为生活的琐事叮嘱过他了?

    静姐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弟弟。

    似乎,也不错。

    有个这样温柔的姐姐,还挺好。

    俞静俯身认真的扒着池彻的耳朵清理,

    池彻依旧看不到她的脸,抬眼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和下巴轮廓。

    微卷的长发从静姐颈侧垂落,池彻看到了长发间微微晃动的银色耳坠。

    头发挡住了大部分灯光,耳坠在阴影中并不明亮,只反射出浅浅的晶莹的光池彻目光止不住被吸引。

    「好了!」

    俞静示意自己工作完成。

    池彻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感觉脸都在静姐的腿上都压红了。

    偷偷低头看了一眼。

    还好!

    丝袜上没有口水的痕迹。

    不过,她的腿真美啊!

    注意到了这家伙的目光,俞静整理裙摆笑眯眯的道:「呐!下不为例!以后不许再舔姐姐的丝袜。』

    「哎呀!给你说了不是故意的,真的是—————.」

    池彻嘟嘟囊囊的扭开脑袋,作势去看电视。

    俞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反正说好了!再有下次姐姐就揍你了哦。」

    「知道了!」」

    池彻撇撇嘴。

    这一次他却忘了躲避大姐姐的摸头杀。

    俞静眼睛睬了起来,嘴角带着笑意。

    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好像泛着光。

    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有的人怎麽也凑不到一起,处再久也只是两看相厌。

    有的人却亲近得很自然。

    而女人感性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俞静也不知道是哪个时刻开始,对这个弟弟就格外亲近。

    好像是池彻那次对自己撒娇的时候?

    又好像更早一点?

    反正感觉也还不错。

    特别是刚才知道了池彻的家庭情况,俞静感觉好像心都要碎了。

    莫名的心疼这个弟弟。

    池彻拿遥控器换台,略微不好意思的避开她的直视。

    总觉得大姐姐此刻目光有些奇怪。

    俞静又趁机去摸他的脑袋。

    「哎呀!你别摸我的头呀。」」

    「切!不给摸算了。」」

    俞静指了指阳台落地窗边的吉他,「没什麽好看的电视,你唱歌给姐姐听呗。」

    「行吧!」」

    池彻拿起吉他坐过来,「唱什麽?」

    「随便。」

    池彻想了想。

    好像他很多歌静姐都听过,就随便唱首她没听过的好了。

    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听到第一句歌词,俞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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