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您。
我是说,您要不要弄一个陵寝出来给她挖挖看?我记得您在贝克兰德就有一个陵寝……
到时候您可以躺在棺材里,然后突然睁开眼睛突然坐起来什么的,恐怖片里经常这么演……虽然那个一般是尸变。
最后,拜托了,当您这么做的时候,请务必带上我——其实我想准备一个相机把您坐起来的场景拍下来。
也可能是别的,比如说推单片眼镜,比如说忽然睁开眼睛笑一下……总之一定是很经典的恐怖片片段,放在我们那个时代可能还会成为流行表情包。
可惜的是,这个时代的相机并不能录相……
随信附上您的劳务费与演出费50镑。
您的挚友,爱丽丝。
』
爱丽丝放下笔,轻轻呼出一口气,摸着下巴看向信纸,喃喃自语道: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唔,这样太单调了,应该有点插图!”
爱丽丝恍然大悟,重新读了一遍信的内容后,回忆着记忆里油炸虫子的模样,以及时之虫的样子,略微思考后,在信纸上划了一条时之虫。
之后,她又另外找出画纸,画了一盘色泽金黄诱人的油炸时之虫出来……
是的,她上色了。
把画纸在书桌上压好等候风干,把信也放在一旁,爱丽丝想了想,还是回到了“黄金梦想号”上睡觉。
她没睡上几个小时就醒了,这会儿的拜亚姆还不到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压根没有人起床。
这对爱丽丝来说刚刚好,她要在其他人醒过来之前把东西送给阿蒙,然后送走可能到来的阿蒙。
回到贝克兰德,这里离黎明要更遥远些,爱丽丝放心地布置仪式,把东西都交给阿蒙。
……
读完了爱丽丝的信,阿蒙没去管开头那个诡异的称呼和那幅油炸时之虫的画,这是爱丽丝每封信必备的栏目,阿蒙已经学会了无视。
攒着账一起算。
认真来说,这封信里让阿蒙最无语的地方在于——爱丽丝真的随信附了50镑的纸币。
……有病。
阿蒙拿着50镑一时间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还,按照祂的原则,到了祂手里的钱绝不可能还回去,可问题是……这是命运的馈赠。
偷来的也就算了,这样明晃晃的馈赠……阿蒙挑了挑眉,尝试着分析爱丽丝的思路:
“她应该算是在求助……
“那个‘诈骗师’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阿蒙重新阅读了一遍爱丽丝的信,忽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