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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裴煜冷冷的盯着他不再说话,看起来就是被落了面子对对方恨之入骨。这时又有人说:“此事确实事关重大,需得好好商量才是。皇上,微臣以为应该将能用的武将召集一处再商议。”
武将不像文官,他们不需要每次上朝,只在有需要他们的时候才招上朝。
眼下定不下来,皇上也只得作罢,吩咐人去将能用的武将全通知到位,次日再议。
……
下朝之后,谢裴煜便告诉了长公主与郑瑾瑜关于朝堂上的事。
“他果然希望我去平叛,我一口应承下来,他才安心。好在我们早有安排,以我上次裕城之行失利为借口,暂时延缓了这一决定。”
听完谢裴煜描述朝堂的事,长公主愁眉苦脸,“那依你之见,他有可能听朝臣的进言,换个人去吗?”
谢裴煜摇头道:“不会,我猜他应该会派个人协助,但我必须得去。”
“行,我知道了。娘会想办法拖延你去的时间,你也下去准备吧,第一场你不去,第二场你也得去。”
“好。”
郑瑾瑜跟着他回了他们住的院子,她心里有些不安,问谢裴煜:“你说娘会用什么办法帮你拖延时间?”
“娘不是说了,她装病。”
“可是普通的装病,怎么骗得了宫里的太医?再说一个普通风寒也不足以将你留在京城啊。”
谢裴煜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怎么装病不重要,重要的是让高炙心甘情愿的上当。”
郑瑾瑜老听他们说起高炙,说起他对长公主的纵容,早已经突破了需要给先皇公主面子的底线。
她早就有了一些猜测,高炙对长公主的情义不纯洁。但这种事吧,难以问出口,也不好乱猜的。
谢裴煜去准备出兵的事了,春梅匆匆跑进来,拿了一只盒子给郑瑾瑜。
“王妃,这是方二丫拿来的。”
“什么东西?”
“不知道,她说是她在郑家的时候捡到的。”
“在郑家捡到的?”
“是啊。”
听得郑瑾瑜好奇不已,她将其打开,发现里边竟然是一些信。
嗯?落款竟然是方锦绣?
那时她还叫郑锦绣,是她写给王拂珍的。
郑瑾瑜一边看一边说:“这些是方锦绣写给王拂珍的信,怎么会在郑家,还被方二丫捡到。”
一听是方锦绣写给王拂珍的信,春梅也是惊讶万分。
“她说方锦绣快出嫁的时候,她去求夫人,让她作为陪嫁丫鬟和方锦绣一起去卢家。夫人同意了,所以那段时间夫人将她留在身边调教,这信就是她在夫人院里伺候的时候捡到的。”
这是捡到的还是偷的?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信上的内容。
看得出那时王拂珍和方锦绣的关系还很好,信上全是向王拂珍诉苦,说自己一回来就挤走了她,撺掇着郑老爷与郑夫人将她打发到乡下去的事。
不光诋毁自己,引导王拂珍对付自己,还说了不少郑老爷与郑夫人的坏话。
什么叫了这么多年的爹娘,终归是抵不过血脉。
担心二哥三哥有朝一日也会离她而去,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还好有珍珍你这个朋友,一直站在我身边。
庆幸珍珍你与郑瑾瑜没有血缘关系,你是我的朋友,只因为是我,与别人无关。
看着这些信郑瑾瑜笑出了声。
她突然想起上回在卢家,王拂珍拦住她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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