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地看着姜红叶,刚才她就往隔壁地里扔了一把草,没想到还被姜红叶给瞄到了,心里那个气啊!

    感情这姜知青是想拿捏她呢。

    “呸!”王福婶子才不怕呢,“你说别人就能信?你个死丫头人不大歪理倒是不少,分明自己心里有鬼,锄个地都魂不守舍,还想诬赖我,真当老娘是被吓大的。

    大清早的我去担水,就听说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哼哼,没准啊还真跟某些人有关。”

    旁边跟着捡草的大娘凑过来,“王福家的,啥大事啊快说来听听。”

    干一早上活正无聊呢,听个闲话还能消磨时间,不错。

    “我今天啊刚去井口挑水,就听隔壁村的孙二狗在那里跟一个年轻人勾肩搭背呢,说的话呀……啧啧。”

    “都说啥了呀,你这个老东西咋喜欢说一半含一半,听得怪急眼的。”

    “我跟你说啊,那个孙二狗他昨晚上竟然跟个女同志钻草垛子了,好家伙,忙活了半晚上,连女同志身上有啥标记都说得一清二楚。”

    “啥?啥标记啊?”

    这可是桃色新闻,她们顶喜欢听,另外一旁的婶子也凑过来问。

    “还能有啥,孙二狗那瘪犊子可说了,人家穿的是件浅绿色的褂子,腰上还有个黑色的大痦子,大痦子上还长了毛,那女同志别提多热情了,硬是缠着闹腾到半夜,哎呦,孙二狗说的那热乎劲,我听了老脸都臊得通红,你说说,这女女表子咋就半点都不……那个词儿叫啥来着?”

    “婶子,那叫自爱!”赵晓竹就在对面干活,自然也听见他们的闲聊。

    王福婶子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自爱,还是赵知青有学问。

    你们就说说,能跟孙二狗那货钻草垛子,还能啥好东西。”

    旁边婶子发出灵魂拷问,“孙二狗就没说那女人是谁?”

    她们更喜欢把那女人拎出来说道。

    “没明说,咱们村里穿浅绿色衬褂的可不多,再说腰上还有个大痦子,半夜没睡好……

    哎呦!这么一说,姜知青……”

    “你胡说!不是我!”

    姜红刚才听见是说孙二狗就支愣起耳朵偷听。

    心里还暗喜,觉得孙二狗肯定是得手了,看吴秋月那贱人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嘚瑟。

    哪里想到,越听王福婶子的形容,心里越胆颤,恨不得冲上来一锄头砸她老脸上。

    “哎呦,姜知青咋就知道我要说你,不会是心虚,不打自招吧!”

    王福婶子那双绿豆发的小眼里闪着八卦的火,像是要洞穿姜红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