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的牌面要更加好,那是不是能更早的实现呢。

    不过,这也就省去了谢婉盈一桩麻烦,如果柳氏真如看起来那样,那王氏手里可就真攥着这张王牌,那谢婉盈做起任何事情就得受制于她,变得缩手缩脚了。

    柳氏把地契塞到谢婉盈手里继续说,“不过,我听说,沈文渊的外室可不是一般人,她在歌舞坊所唱的曲调,新颖无比,行事更是新奇洒脱,直言人生当追求自由,男女平等,见过的男人都为她着迷,被称为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谢婉盈听到这,眼睛微亮。

    她想到上辈子小侯爷能为她不惜违抗父命,不尊世家礼法,将一歌舞坊的外室,罪人之后强行抬为正氏,成为侯府的主母。

    那外室确实不是一般人。

    只是,无所谓。

    “她不犯我,我不犯她。”谢婉盈风轻云淡。

    她又不是谢容音那自诩聪明,事事都只在表面争那些无伤大雅的东西。

    看着是个聪明相,实际上却是个糊涂蛋,外强中干,上一世作为侯府夫人,非要去跟个外室争高低。

    她谢婉盈嫁过去,就是为了做侯府的当家主母,可不是争宠,去谈情说爱的。

    “婉盈,你能想明白最好,只要那外室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越界,你倒是可以不用理她,只要不苛待她,伤了侯府的面子就行了。”

    谢婉盈点了点头,看来这谢家也是藏龙卧虎,不过一切都在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至少自己手上掌握的银钱,比上一世不知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