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绿萼见裘千尺如此,可是吓得不轻,赶忙劝慰说道。

    裘千尺没有说话,过了一小会,才缓了过来,说道:“咱们先不说那些,外界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裘千尺终归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虽然知道铁掌帮没了,但二哥毕竟还活着,二哥如此武功,大哥多半也没事,也不必太过担心。

    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待了十几年,裘千尺的期望已经很小了,只要都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好,一切都还有机会。

    公孙绿萼见母亲情绪已经稳定,便问道:“娘,爹他和我说您已经去世十几年,怎么您却在这里?女儿若是早知您在这里,就算不要了性命,也要来看你了。”

    说着,她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给裘千尺盖上,免得她上身赤裸,衣衫不周。

    “呵!我死了?我今日沦落至此,也都是吃了他的亏!”

    见公孙绿萼又提及公孙止,裘千尺气的咬牙切齿,说道:“这里虽然深陷地底,可若想出去却也不难,你们可知我为什么不出去么?是因为我手足经脉尽断,武功全失,自然走不出去了。”

    “啊?是谁这么狠心,女儿给你报仇!”

    公孙绿萼虽然性格温柔,可对于母亲的事情,她也是气的浑身颤抖,咬牙说了狠话。

    裘千尺闻言却冷笑道:“报仇?你下得了手么?我这手筋脚筋,都是给公孙止那畜生挑断的,就因为我杀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是他心爱之人!”

    话到此处,裘千尺已经怒到极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杨过看不下去了,说道:“好了好了,牙别咬掉了,还是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吧。”

    听了杨过这话,裘千尺顿时一滞,心中有些发怒,这小子怎么如此不懂礼数的?若不是武功不错,还要靠你带我出去,我非得收拾你不可!

    不过这么一打断,裘千尺那般怒气也都消失了不少,便把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也是很简单,就是公孙止不堪裘千尺的动辄打骂,就和一个叫柔儿的侍女相爱,想要私奔,结果被裘千尺知晓,于是暴怒的裘千尺把他们丢到了情花丛中,扎了个爽,然后把情花之毒的解药都融了,只留下三颗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裘千尺告诉公孙止,他和柔儿只能活一个,公孙止被迫杀了柔儿,有了活命机会,却也心生恨意,在裘千尺不查的时候给她下了迷药,然后挑断四肢,丢到了这里。

    这个故事倒也简单。

    说到底,裘千尺自已不是东西,太暴躁,看不起丈夫,动辄打骂,这样的妻子谁也受不了。

    公孙止就不必说了,那更是重量级,背叛妻子,为了活命手刃爱人,最后想要害死妻子,个个都是大罪。

    这个破故事里面,这俩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狗咬狗而已。

    最后是裘千尺这条狗掉以轻心,让公孙止这条狗赢了局面,一直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