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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小林昭借口有事，匆匆离开了饭厅。她来到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疑虑。
这时，她忽然看到牛华兰正在不远处的井边洗衣服。
小林昭走过去，轻声问道：“娘，你今天有没有觉得奶奶有些奇怪？她好像对我们特别宽容。”
牛华兰抬起头，看了一眼小林昭，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想多了？奶奶年纪大了，心情难免会有起伏。再说了，我们一直以来都勤勤恳恳，她又能说什么呢？”
小林昭摇了摇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沉吟了片刻，说：“娘，我觉得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奶奶不是那种轻易改变态度的人，我怕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小林昭的话让牛华兰愣了一下，她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看着小林昭，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小林昭的神情坚定，眼中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
“昭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牛华兰试探着问道。
小林昭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娘，只是我的一种感觉，奶奶她……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牛华兰皱起了眉头，她知道小林昭的性格，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
既然她这么说，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好，我会留意的。”牛华兰点了点头，安慰道，“但是你也别太过担心，我们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的，奶奶她就算有什么打算，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
小林昭点了点头，但她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因此消除。
有些事情，不是靠规矩就能解决的。
回到家小林昭开始暗中观察林老婆子的举动。
林老婆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但她的眼神中却时常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可晚上小林昭无意间听到林老婆子和林大嫂在厨房里低声交谈。
她悄悄地凑近了一些，想要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娘，您真的要这么做吗？”林大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嗯，我已经决定了。”林老婆子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为了我们着想啊，牛华兰去顾家做工，她们娘俩跑了怎么办？家里这么多事谁来负责啊！”
小林昭的心中一震，难道说，林老婆子真的有什么大计划？
她悄悄地退回了房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小林昭决定去找牛华兰谈谈。
她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牛华兰居住的偏房，房门半开，她轻轻敲了敲，走了进去。
牛华兰正坐在床边，默默地缝补着衣物。
她的脸上满是疲惫，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看到小林昭进来，她微微一愣，随即低下了头。
“娘，我可以跟你聊聊吗？”小林昭轻声问道。
牛华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小林昭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娘，我知道你过得很辛苦。但是，你不能就这样一直忍受下去。你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
牛华兰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一个下人，没有地位，没有权利。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干活，尽量不惹麻烦。”
小林昭摇了摇头，说道：“娘，你不能这样想，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有能力的女人！”
牛华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没有文化，没有技能，除了干这些粗活，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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