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了?她有能耐,就屏蔽我一辈子,那我佩服她!”

    乔沅夕看她真是生气了,哄着她说:“你别生气,回头我就说她,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

    “得了,甭说她了,显得我多在乎似的。”容上歌说完,拿起手机和包,说:“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乔沅夕站起来,目送她:“上歌,别生气啊……”

    容上歌也没回应,快速的离开了咖啡厅。

    乔沅夕叹了一声,坐回到椅子里,垂眼看着米悠最新的朋友圈动态,和铭哥去瑞士滑雪去了,那脸上的笑跟朵太阳花似的。她在下面点了个赞,退了出来。

    一个多小时的课一眨眼就过。乔沅夕回到徐老师家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阿姨来开的门,轻声对她说:“麦冬留堂了,您进来坐着等一会儿吧。”

    乔沅夕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来,用口型说:“留堂了?”

    阿姨无奈的笑着点了一下头,引她去了客厅。

    一楼的尽头,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和徐老师的训斥声。乔沅夕侧耳倾听,并没有听见麦冬哭泣声,只有他隐约的倔强的回答。

    乔沅夕脑补麦冬被打手指的场面,心里不由得一紧,很是心疼,时不时的朝琴房的方向看过去,心急如焚。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传来了琴房厚重大门的开门声,并伴随着徐老师和麦冬的对话。

    “今晚回去,练五十遍,十遍一个视频发给我。”

    “嗯。”麦冬闷声答应着。

    乔沅夕起身,迎了过去,还是先客气的说了一句:“徐老师,你辛苦了。”

    徐毅然身高一米八六,容貌俊朗,浑身散发着艺术家的气质,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大有成就,实属难得。

    他垂眼看向乔沅夕,气势有点足,对她说:“回家还是得要看着小朋友练琴,上节课的作业完成的很好,这节课差强人意,孩子小,定性不足,你们做家长的,一定要看住了,不能让他松懈。”

    乔沅夕先是看了一眼麦冬,随即对徐毅然说:“徐老师,你的要求我们会做到的。麦冬在家里练琴挺自觉的,我们也都做到了对他的督促。孩子小,学东西可能没那么快,有些时候,面对不同的孩子,也要有不同的对待方式,因材施教才会让孩子更爱练琴。”

    徐毅然听出了乔沅夕话里的不满来,淡然的一笑,“江夫人是对我的教学方式有什么意见,是吗?”

    “意见谈不上,只能说是建议吧。”乔沅夕说,“因为我也是名教师,这方面还比较有发言权。”

    徐毅然傲娇的说:“乔老师,我倒是觉得,并不是每名教师,都知道要怎么教育好孩子的。我的课就是这样教,如果你心有不满,可以不学。”

    乔沅夕深吸一口气,“徐老师,我想你是误会了,你怎么教孩子,自有你的方法,我也只是提个小建议,你也可以不用采纳。”

    徐毅然微微点头,又对麦冬说了一句“好好练琴”,便转身走了。

    乔沅夕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嘀咕着:“真够傲的了!”

    随后低头看麦冬的小手,双手手指有几条红印子,她心疼的吹着手指,问:“疼不疼啊?儿子。”

    麦冬还是小,被这么一问,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干妈,可疼了。”

    “不哭啊,”乔沅夕给他擦眼泪,“不管学什么,都要吃苦头的。我想,徐老师小时候学琴的时候肯定挨的打要比你更多。”

    “为什么?”麦冬哽咽的问。

    “因为他现在成大师了呀,不挨打,怎么可能会成大师?你说是吧。”

    “可是,好疼。”麦冬一直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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