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当我拿着证据给婆家人看,只希望他们能为小知讨个公道的时候,他们却怪我多事。

    最后我只能告到厉老太那里。

    换来的也不过是那对小畜生挨了顿骂,然后罚了两个月的零花钱。

    所以这一辈子,贺家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前世他们欠我和小知的一分一厘,这世都得连本带利的给我还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莉莉的声音陡然尖厉,眼中迸射出狠毒的光。

    我要的是贺家三房互撕,撕得越惨烈越好,赶紧“自豪”地把贺祈年抬了出来:

    “不是我,是我老公。我只是来替他传话的。”

    我朝卧室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去请贺三叔出来吧。不然我就让祈年的人砸他停车场里的车了。”

    语毕,就听门锁传来一声响。

    伤势不轻的贺铭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莉莉急忙去扶他来沙发边坐下。

    我故意露出耳朵里的耳麦,让这两人都误以为我说的每句话都来自贺祈年示意。

    “三叔,当初你放手滨城经开区的项目让祈年来,就是怕输给厉南驰不光彩。现在他顶着压力拿下了这个项目,你又想把项目从他手里夺走,不合适吧?”

    董事会之所以盯贺祈年盯得这么紧,出点问题就要来找他问责。

    还不是贺铭涛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点贺祈年和贺铭强也很清楚,无奈他们父子俩都不在陵城总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铭涛作妖。

    “祈年毕竟年纪轻,没经验,这么大的项目我怕他一个人担不起啊。”

    贺铭涛任由莉莉拿冰块给他敷着被贺祈年砸得青紫的半边脸,森冷的眼神阴恻恻地盯着我。

    “这就不劳三叔操心了。我们祈年还有江氏集团的支持,再大的项目他也扛得住。”我冷笑着回怼。

    “有意思!”贺铭涛见我这忠心走狗的模样,就转头拿话来刺我,“你可是祈年的妻子,竟能容忍他和纪言姈勾勾搭搭?”

    “跟三婶学的。她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也全都忍了?”

    我这话一出,莉莉拿冰块的手一顿,疼得贺铭涛倒吸一口凉气。

    她急声道歉,却被贺铭涛狠狠剜了一眼。

    “成事不足的东西!”

    莉莉被哭得无声落泪,并不敢回嘴。

    我则继续道:“还请三叔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贺铭涛猛地一拍沙发,“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顶着他凛冽的视线,扯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那就别怪我们去关照那对可爱的小堂弟了。”

    那对双胞胎儿子可是贺铭涛的心头宝,也是他屹立贺家最重要的砝码。

    他腾地站起来,一副要掐死我的模样,“你敢?”

    我挥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从他真丝睡衣的边缘险险擦过,“我当然不敢,我一个新嫁进门的儿媳妇哪里敢?”

    声音陡然阴冷,“但我的老公敢,婆婆敢,公公更敢。三叔可要好好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