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了。

    我无力地捶了捶床,“所以你是把这当马拉松场地了吗?”

    他要彰显他的体力,能不能别拉上我啊。

    “帮我戴上。”男人将我送他的胸针七件套递到我的面前,要亲手帮我选一个戴上。

    好想选一个最丑的。

    可我送他的东西哪个不是精心打造?

    于是故意挑了个鹰形的胸针,给他鹰头朝下反着戴。

    “反了。”他握住我使坏的小手,无奈的提醒。

    “头,是在下面啊。”我噙着坏笑扬眉。

    男人捞过我的后脑,就惩罚式地亲了下来。直亲到我喘不过来气,向他求饶。

    “还淘气吗?”语气里仍是满满的威胁。

    “不,不敢了。”我乖乖地帮他戴好胸针。

    “乖。”他颇具仪式感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像极了出门前跟妻子告别的丈夫。

    只是离开前在我脸颊上臊了一把,“周末随你淘气,今天要工作。”

    我呆了呆,啥意思?他被我淘上瘾了,让我周末继续?

    这只“老”色狼!

    我收拾好下楼吃早饭时,厉南驰刚吃完早饭出门。

    我忙快走几步赶到门口,想“温柔贤惠”地目送他离开。

    就见风尘仆仆的阿瑾从车上下来,与正准备上车的厉南驰打了个照面。

    “厉总,我回来了。”

    那女人的脸上满是希冀,应该是昨晚那通电话给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隔着挺远的一段距离,都能听出她语气的欣喜与急迫,“需要我陪您——”

    “不用。”厉南驰冷声打断,“泱泱会安排你。”

    说罢,他上了车扬长而去。

    原本看到阿瑾回来,我心头还有一点发堵。

    可听到厉南驰的话,那点堵又瞬间化开,还泛出丝丝甜意。

    原来他把阿瑾叫回来,是给我拿去气蓝秀珠的。

    --

    医院门口。

    我踩着点赶到。

    福婶见我赶得满头是汗,很是心疼地迎上来,“四少奶奶,不着急的,你瞧你这满头的汗,快擦擦。”

    我接纸巾时,故意露出手背上的伤口。

    是遇园管家奎伯的手艺,他加了点无害的药粉,使我的伤痕看起来醒目了不少。

    “这是怎么伤的?”福婶眼底的心疼不掺半分水分。

    她看了又看,气得痛骂,“纪言姈真是个贱.人,以前为了弹钢琴,也没见她弄过美甲……”

    骂着骂着,一拍脑袋,忙问我:“伤口处理过了吗?涂药了吗?”

    我连连点头,“没事,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虽然福婶对厉老太忠心耿耿,但对我也是极好的。

    只要我和厉老太的矛盾不摆上明面,她应该也不会对付我。

    不像贺家二房的那几个人,刚刚我也拿受伤的手背去试了一圈。

    贺小洛和殷琳娜都惊惧地躲开了。

    明显是早就知情。

    就连贺祈年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眼里还流露出那种恶心嫌弃的神情。

    那他就算之前不知道,昨天之后也都知情了。

    挺好的,贺家二房能对我做到这个地步,我手里的刀子捅向他们时也不会手软。

    前世今生他们欠我的,就得连本带利的还。

    我跟着福婶上了车,发现蓝秀珠已经坐在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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