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厉南驰一起开。

    她射向我的眼神如淬了毒的尖刀一般,恨不得在我身上捅上几万个窟窿眼,才解恨。

    我冷嗤一声,一手扶着腰一手搭着阿七的手臂,声音娇得能滴下水来:

    “厉总越来越厉害,我都快支撑不住了。他吃个快餐就不能悠着点吗?哎哟慢点……我的腰哟……”

    阿七被我夸张的演技给逗乐,忍得好辛苦。

    孔音音气得整张脸都快扭曲了!

    她捏紧拳头,忍了又忍,还是低声咒骂了句,“不要脸!”

    “是啊,我不要的脸都给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压着声音冷嘲道,“可惜你脸皮这么厚,连厉总的床单都没摸着。”

    “你!”孔音音气得来抓我的口罩,“我倒要看看你这贱人长什么样!”

    我心头一惊,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她的手即将扯下我口罩的时候,阿七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阿七的力气绝对是女人中的战斗机。

    她还没用力呢,孔音音就痛得尖声大叫,“啊!放开我!放开我!”

    “我们唐小姐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毕竟是在厉众集团,阿七教训了她一句,就放开了她。

    自从知道“唐璐”就是“糖葫芦”之后,我就有点无法正视“唐小姐”这个称呼了。

    “不过是个女佣,你给我等着。”

    孔音音觉得我们害她丢了脸,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

    堵到会议室门口,就去找厉南驰告状去了,“学长,你的女佣打我,你管不管?”

    “打哪了?”

    “我的手腕,你看——”

    “那你应该感谢她没用力,不然你的腕骨早断了。还有,唐璐是我的女人,你以后要喊她唐小姐……”

    后面的对话,我和阿七已经走远,就没有听清了。

    进了电梯,阿七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还有脸去找咱们爷告状呢?”

    “也不想想,仅仅是在会议室里一起开会的关系,能比得过同床共枕?活该她吃瘪!”

    我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厉南驰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妥当,就要去欧洲找蓝秀珠算账了。

    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心里总觉得不安。

    两天后。

    厉南驰离开,阿瑾被接回遇园休养。

    殷琳娜也出了院,在这天回到贺公馆西院。

    由于贺祈年在暨城争殷家的家产,回不来。

    我按照厉老太的意思,代表贺祈年,跟贺铭强与贺小洛一起接殷琳娜回家。

    这一家子人还是不待见我。

    尤其殷琳娜,偏瘫都歪了半张嘴,也不影响她咒骂我的心,只是拖慢了她骂我的速度。

    我一路都默不作声。

    直到他们一家人进了客厅,贺小洛一眼就看到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摆了尊送子观音。

    那里原本是她挂着名贵油画的位置。

    她十分不满地叫嚷起来:

    “这么丑的东西,谁让你们放到这里的?把我们二房的运势都给遮挡住了,赶紧挪走。”

    刘婶忙过来解释,“这是老太太找人开过光的送子观音,又找人算了这个送子位。怕是不好挪动。”

    贺小洛刚回来的那两天,是谨小慎微的。

    但自从知道老太太答应让她留下来照顾殷琳娜,她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你敢拿奶奶来压我?这里可是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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