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姿态来指责我。

    他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有理由,永远不会有错,我只要稍微不如他的心意,就是在胡闹。

    “我也是来陪南驰工作的,”

    伸手摸摸那颗斯坦梅茨粉钻,我扬着下巴冷嘲,“他对我可比你对你的初恋大方多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贺祈年只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他懒得再跟我废话,又要过来拉我的手,被厉南驰一把扼住手腕!

    “小泱现在是我的女伴。”

    他眉眼淡淡,其实手上的力道大到吓人,因为我看到贺祈年已经痛得在压抑的抽气了。

    渣狗极力想抽回他的手,无奈厉南驰不放,他也只能忍着。

    我莫名觉得很解气,纪言姈已经顾不得她自己的情绪,忙过来劝架,“厉表叔,快放手。”

    死绿茶还想借机去碰厉南驰的手,不想他猛的松手,贺祈年一个没留神,手掌就挥到了纪言姈的脸上。

    挺脆的一个巴掌,打在纪言姈的下颚上。

    她昨天被我打得那么惨,脸上的瘀青和红肿还没有下去,全靠化妆强压着。

    这下好了,下颚又肿了,妆容全毁。

    在场的女宾们看了好戏,又不禁鄙夷出声,对着纪言姈指指点点。

    她再也忍受不了,捂着脸哭着跑开了。贺祈年不能不管,狠狠拿手指点了点我,追了过去。

    我心底无惧,只觉得痛快!

    或许我不该因为纪绿茶喜欢粉色,就厌恶粉色。那是种美好的颜色,本身并无罪过。

    我挽着厉南驰的胳膊来到指定的位置坐下。

    作为最有实力的竞拍方,我们的位置在第一排的最中间。

    厉南驰特意让我坐到他的右手边,倒不是他对我有多看重,而是再往右两个位置是贺祈年与纪言姈的座位。

    竞拍正式开始之前,他们才匆匆赶回来。

    我看到纪言姈换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拼命想要压我一头。

    我毫不在意,轻轻抚了抚颈间的粉钻。

    裙子的颜色根本不是重点,谁的一身行头贵,谁才是王道!

    竞拍正式开始,先是几个小地块的竞拍,厉南驰和贺祈年都兴趣缺缺。

    我忽然想起其中一个小地块日后翻了好几倍的价值,于是暗示厉南驰拍下。

    他直接把举号牌塞到我手里,让我拍着玩。

    我吓得都想把举号牌给扔了,二十六亿起拍,举一次牌就是加价一亿啊,大哥。我玩不起的。

    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毫不在意地教我举牌,“就像这样,喜欢就举一下好了。”

    “厉众集团,三十五亿第一次!”

    拍卖师每报一次数,我的心脏就要狂跳半天。

    厉南驰还一脸淡然地问我:“好玩吗?”

    我按着心口,只想要一颗速效救心丸。

    最终厉南驰以三十五亿的价格拍到了那块地,比上一世的成交价还少了五个亿。

    后面的人纷纷轻声恭贺,都以为他拍下那块没什么大用的小地块,是拿来哄我开心的。

    只有我知道这老狐狸,除了拿我刺激渣夫与绿茶,也是想以最低的价格拍下这块地。

    毕竟他这些年来的商业眼光有目共睹,如果他认真竞拍,别人就会觉得那块地有潜在价值,怎么也要跟一下。

    如今见他拍地只是哄女人开心,就懒得去跟拍一块他们以为的烂地了。

    贺祈年一直表情冷肃,仿佛随时会结冰似的,直到看他拍下这块地时,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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