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淘气?不是说好了回去就给你吗?”

    我气得胸口钝痛!

    要不是看在那颗粉钻的份上,我恨不得把他当场肢解!

    他一边温柔地给我戴上粉钻丝带,一边眉眼含春地教育我,“男人那里是不能咬的。”

    轰——

    我整个人完全裂开!

    我咬他哪儿了?我他么咬他哪儿了?我真想现在一口咬死他算了!

    贺祈年再也强压不住怒火,把举号牌往纪言姈手里一塞,将全部的信任托付给她,就扬着巴掌朝我打过来。

    “你个贱.人,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

    巴掌被厉南驰横空截住,他站了起来,一身凌厉的气势,“小泱很合我的心意,现在是我的女人。”

    贺祈年气得五官扭曲,“她是我的合法妻子!”

    厉南驰轻扯嘴角,将贺祈年猛地往后一推,“她也可以是你的合法前妻。”

    我听得头皮发麻,只想戏份赶紧杀青,急忙往厉南驰的身后躲去。

    躲的时候不忘捡走掉在地上的举号牌,朝纪言姈怒视一眼,一副要跟她争到底的模样。

    纪言姈急忙举牌,不愿给我一丝机会。

    贺祈年疯了一般挥拳如雨,厉南驰当场与他打了起来。工作人员跑来拉架都拉不动,只能劝他俩离开,去外头打。

    厉南驰离开时还不忘叮嘱我,一定要拍下那块地。

    我重重点头。

    贺祈年早就气晕了头,也赶紧朝纪言姈叮嘱。

    接下来就成了我和纪言姈的举牌对决,今天她被我打压得太惨,势必要在这最后的关口找回场子。

    当我举牌将价格抬到二百三十亿时,我是真的不敢举了。

    我怕万一弄巧成拙,厉南驰那浑蛋会杀了我祭天。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房企代表出手了,直接喊出了“二百四十亿”的高价。

    我和纪言姈都无比错愕地望向他,我挣扎了半天,还是颤颤巍巍地要去举牌。

    不想纪言姈比我果决,抢先举牌,直接报出了“二百五十亿”的天价。

    我彻底放弃。

    那名房企代表也失落摇头。

    拍卖师三声“二百五十亿”之后,一锤定音。

    “我做到了!”纪言姈激动地站起来,无比快意冲我扬眉吐气。

    我唉声叹气地瘫坐到椅子上,仿佛霜打的茄子。

    纪言姈得意洋洋地朝我走来,一脸的讥讽,“不过是底层跳起来的烂泥,也敢跟我斗?”

    “你赢了!”蠢货!

    我再也忍不住,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纪言姈还以为我被气傻了,又忌妒我笑起来又美出她好几个度,正要狠狠羞辱我一番,厉南驰和贺祈年回来了。

    两人都挂了彩。

    贺祈年的唇角流着血,脖子上有一条比我昨天更深的掐痕。

    我没想到厉南驰会为我以牙还牙的报仇。

    他的指骨关节处破了好几个口子,应该是打贺祈年打得太用力刮伤的。

    “怎么样?”他着急地问我。

    “不好意思,厉表叔,地王我已经帮我家祈年拍下来了。”

    纪言姈一开口就让贺祈年喜笑颜开,也顾不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痛,他当着我的面狠狠亲了纪绿茶一口。

    他是在报复我,但我已经没感觉了。

    “多少钱?”厉南驰问。

    当他听到二百五十亿这个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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