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后又摇着头出来,说他分不开,得抬去医院。

    那些原本要离开的上层名流一听这话,又幸灾乐祸地找着各种借口逗留下来。

    殷琳娜气得差点晕倒!

    儿女是她的软肋,从未遭受过如此巨大打击的她,慌得六神无主。

    她抬脚就要跟着一起去医院,被福婶给拦住。

    “二太太,家里这边还得您主持大局。四少奶奶新嫁进门不久,那些宾客不会卖她多少面子。”

    婆婆一扫满屋子的宾客,还有勾唇冷笑的大房与三房,头痛欲裂地扶住额头。

    她终于想起自己的女儿,这才发现贺小洛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只得同意让我跟着家庭医生送那对分不开的渣夫绿茶赶往医院。

    她紧紧拽着我的手,似叮嘱更似威胁:

    “一定要,要给祈年看好。我们二房就这一根独苗。不能断了!”

    “你听到没有?”

    我嘴上答应着,“放心吧,婆婆。祈年是我丈夫,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

    心头却在冷笑:知道那对狗男女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分开吗?

    几分钟前是我告诉福婶:

    “纪言姈的状态不对,像是要发疯,一旦分开必定会以死逼迫祈年娶她。那可就麻烦了。”

    “她可以死在医院,死在路上,但就是不能死在贺家!”

    福婶听了这话觉得有理,这才给老太太打了电话。

    老太太也是思量之下才勒令家庭医生,等车子出了贺家再将两人分开。

    不是我心狠,是婆家人把我往绝路上逼!今天他们的毒计要是成功了,我不仅名声尽毁,还可能难逃一死。

    所以我要让在场的宾客都看到他们儿子的奸情!

    只是我也没想到渣夫和绿茶的第一次会这么刺激地……卡住了。

    机会送到我面前,我就得利用充分把握。

    至于贺祈年的身体会伤到哪种程度,以后还能不能人道,就不归我管了。

    我巴不得之后的每一天,婆家人都在催促他治疗,而不是疯狂逼我喝药,扎针,做试管!

    殷琳娜将两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抬出去,还谎称是家里的佣人跟女友亲热时受了惊吓。

    但众人见我惨白着一张脸,抹着泪跟着往外走,一个个露出鄙夷,只是懒得戳破。

    我们一行人还没有走出大厅,二楼走廊上突然爆发出浪荡放肆的女人笑声。

    “哈哈哈……都来玩呀……哈哈!”

    众人急忙回头去看,就见贺小洛衣冠不整地从她房间里出来,后面还跟着她安排给我的那个粉面纨绔。

    粉面纨绔只在腰间围了条摇摇欲坠的浴巾,脸上全是猥琐的狞笑:

    “宝贝儿,别跑啊。让小爷好好疼你!”

    他从身后一把抱住贺小洛,两人旁若无人地抱住就啃。

    贺小洛的手还不停地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仿佛那条昂贵的礼服裙不是她高贵的标志,而是阻碍她享乐的累赘。

    殷琳娜显然知道贺小洛是怎么回事,瞬间大惊失色,大叫着就朝自己女儿冲去。

    也不知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被人给绊了,她摔了一跤。

    头正好磕在阶级的棱角上,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我假意上前扶她,又吩咐西院的佣人,“快,快把那个登徒子从五妹身边拉开。”

    那些佣人只听殷琳娜的话,根本不理睬我。

    她们还想等她开口,贺小洛的房里就又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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